祁砚清很喜欢看电影,这是他很早就知道事情,之前很多时候,明明参加比赛已经够累,还是要去看电影。
他戴好口罩买票跟进去,看到祁砚清坐在最后排,动作熟练地拢紧衣服压低帽檐盖住脸,歪斜着身体靠向边,就这样睡。
如果不是他
祁砚清很久没对他这笑过。
他总让祁砚清难过,结婚三年都没让祁砚清真开心过。
明明他对祁砚清来说是最亲密人。
他看到祁砚清推开元淮手,后退两步,这是他下意识躲避。
面对不太熟悉朋友,祁砚清就是这样子,他不会假模假样地跟人亲近,不喜欢行为他向来不将就。
祁砚清有点醉意,笑笑说:“病,差点交待过去。”
“哟,生死线上走趟?得亏好,不然再见面就得下去。”
祁砚清笑他有病,把头发掩到耳朵后面,“行,这次给节目添点麻烦,但以后不定能吸取教训,该请你……”
“行。”元淮插话,笑容欠兮兮,“那你欠顿饭。”
祁砚清看他样,笑容浅淡地浮在眼里,“请你吃饭没问题,再摸头发你就滚远点。”
人舞呜呜呜呜呜。”
“猛男糙汉淮老大和他娇软病弱冷美人对不起无意!”
“!!!没人注意到淮老大悄悄玩着清神缕头发吗啊!”
“完完他们要是有孩子,孩子会第句话不会是……你他妈滚吧!”
元淮满意地看着评论,“你看,这里就正常多,不用觉得愧疚,邀请你来参加节目,就肯定不怕这些。”
可祁砚清陪他演三年戏,和他起出席活动,接受各种采访。
……祁砚清说爱他。
陆以朝按住发热酸涩眼眶,看到祁砚清上辆出租车,他连忙跟上去。
车停在电影院。
他路跟进去,看到祁砚清买夜场,凌晨到七点,有四场电影。
“哈哈哈哈哈……”这句话戳中元淮笑点,他在人行道上笑弯腰,撑着树干捂着腰,“笑得腰疼!”
“清神你可不能怀疑,请你参加节目,绝对是从节目角度考虑。”元淮声音带笑,然后不死心地碰着他发尾,“可没有点私心想法啊……你不能冤枉。”
“滚蛋。”祁砚清打个哈欠,戴好口罩,“走。”
他抬手拦下辆出租车,坐进去冲元淮挥挥手,就这样离开。
陆以朝就坐在不远处车里,他死死盯着元淮手,却又贪婪地看着祁砚清笑容。
祁砚清浅笑着,“你不怕就行。”
“听周简说你直在练基本功?”元淮又问,走在路边停着没动。
“练别没用,先让身体恢复到从前,当是复健。”祁砚清靠着棵树。
两人说是去吃饭,最后去是清吧,在里面吃吃喝喝到现在。
“清神,消失这久去哪儿。”元淮靠近些,似笑非笑地问,“现在咱们这关系,是不是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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