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顺着光，从床底下捞出手机。
接通就响起,b
祁砚清：“陆以朝恨
。”
江南眠脑子已经迷糊
，反应半天，“那他要是不恨你……你们
矛盾都说开，你原谅他吗？”
祁砚清眼眸半垂着，盯着自己干净掌心，好半天才摇头，“不。不给他。”
江南眠见过太多次清清因为陆以朝酩酊大醉，更痛苦时候也有过，这是第次见他动摇。
次动摇，就是放手。
江南眠：“是不是跟蹦极差不多。”
祁砚清仔细回想着，“……还是不太样，身体特别轻，没绑着绳子没有束缚感，明明在下坠但好像是在飞，不过砸进水里特别疼，脑袋都砸懵，怀疑是被水砸傻。”
江南眠嗯两声，抱紧他，“被人放弃是不是挺难受。”
祁砚清用手指戳着酒杯里冰块，叮当脆响，片刻后才点头：“……肯定啊，疼死。”
江南眠吸着鼻子，声音闷沉哽咽：“宝贝儿爱着你呢，你是不是犯蠢，别人不要你，你就不要你呀。”
“少喝点宝贝儿，咱不兴折腾自己。”江南眠和他肩挨着肩头靠着头，已经带醉意。
祁砚清胳膊撑在桌子上，含着杯沿慢吞吞地喝酒，眼神迷糊。
江南眠醉醺醺地说：“上次……看你时候，你都没跟说话……宝贝儿傻兮兮还怪可爱。”
祁砚清明眸带着笑意，“都记得，你和文柏问加等于几，不说，你们当傻。”
“噗哈哈哈哈……”江南眠抱着他肩膀笑得乱颤，笑声越来越抖，成断断续续气音，他把脸埋在祁砚清肩膀上，“宝贝儿就是最棒，说回来就回来。”
两人搀扶着回房间，江南眠让大家下班，然后关酒吧好好睡觉。
两个醉鬼睡得死沉，觉睡到大晚上。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嗡嗡嗡地震动声把他们吓醒。
房间里拉着窗帘，黑漆漆什
都看不到，手机直在震。
“……宝贝儿你接电话啊……”江南眠用被子蒙着头，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不能哭……美瞳要给哭出来，哭出来成丑逼。”说完这话他就快速眨眨眼睛，把泪意憋回去，
祁砚清搓着他粉毛，笑着喝酒。
江南眠也灌杯，“当初出什馊主意，让你去抢陆以朝心……但是那喜欢东西，得不到太可惜。”
祁砚清嚼着冰块，说话都带着凉气，“是得承认，有些东西不是就不是，抢不过来，霸占着是挺招人恨。”
“哦……”江南眠在他肩膀上蹭蹭脑袋，“你恨陆以朝吗？”
“你怎。”祁砚清拍着他肩膀。
江南眠摇着头，声音闷闷：“没事，就想抱抱你。”
祁砚清摸着他小粉毛，两人又碰杯，度数不高酒，把两人都放倒。
江南眠说话都不利索，“……宝贝儿，你当初怎就跳下去。”
祁砚清想想，也没什结果，“想跳就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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