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他要留着你妈妈做研究，他不想去坐牢，但是这种喷剂
权限只有三个人能碰，他是掌权人，你妈妈研究员，你权限是继承
你爸爸。
没说错吧。”
陆以朝眼神都是木，动动嘴，“没错。”
“陆尧当时就
祁砚清把花放下，蹲在地上跟照片说：“不想遵守约定，带你儿子来看你。”
听到这句话后，陆以朝瞬间脸色煞白，下意识退后两步，“你们有什
约定。”
祁砚清见他眼睛很红，还在发烧人显得没什精神，现在无措样子居然有点可怜。
“陆以朝，你
直恨关着你，没让你见你妈妈最后面。”
陆以朝呼吸连带着心肺胸腔都是疼，他对上祁砚清目光，“……是。”
“没有！”陆以朝连忙说，“没有喜欢过楚星！也没有把你当成他！就是想对你好，跟谁都没关系……”
祁砚清没什反应，哦声就继续往前走。
陆以朝舔着干裂唇，有淡淡血腥味，他声音小点说：“他直都喜欢谈妄，知道。”
“……比不过谈妄，也知道。”
“你知道就好。”祁砚清说。
吸声有点重，他往前快走两步，半蹲在祁砚清面前，“背你。”
祁砚清绕开，“怕你把摔。”
“背你那多次，哪次摔过你。”陆以朝又牵住他手，“没良心。”
祁砚清没说什，跟他起慢慢往上走。
云城雪还没消，小路两边都是积雪，阳光也是薄薄，有点暖意。
祁砚清说：“当年陆氏濒临破产，是因为种β型精神类喷剂，这东西是钻法律空子，盈利太多，最终导致陆氏赔不起那些钱。”
“你妈妈是陆氏研究员，她被陆尧胁迫继续研究东西，陆尧很贪心，他想得到钱又不想被法律制裁。”
“你猜他当时打算做什。”祁砚清问陆以朝。
陆以朝用力咽着口水，嘴唇颤抖着，“让顶罪？”
“你看，你多聪明啊。”祁砚清自嘲地笑。
陆以朝：“从来都不喜欢楚星，是真把他当弟弟。开始……不知道为什你会这想，后来将错就错就、故意跟你说过几次气话。”
“但也解释过很多次，说过不喜欢他。你是因为他才想跟分开？那你现在能……”陆以朝喉结滚动几下，“能信吗。”
祁砚清只是摇头，“你觉得你还可信吗。”
走半个多小时，他们到墓碑前。
墓碑照片上人很好看，和陆以朝有些像，但比他要温柔得多。
陆以朝看着前面，这条路太短，要是能直走下去就好。
“陆以朝。”祁砚清忽然叫他声，“你不是喜欢楚星吗，离婚也不去追啊。”
陆以朝站定，拽着他胳膊让他也停下来，然后定定地看着他。
祁砚清轻笑，“怎？是不是看出楚星有点喜欢谈哥。”
“你也知道你抢不过谈哥啊？所以退而求其次开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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