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祁砚清贴阻隔贴,贴着好,贴着别alpha也闻不到。
陆以朝高大身型佝偻着,在原地站很久,然后才迈动脚步离开。
万誊,地下酒馆。
“老板,少喝点吧。”经理放下份面条,“吃点东西垫垫。”
陆以朝应声,点开手机看,神情已经有醉态。
他正说着话,就感觉到身旁有异样,往右边看眼,什都没有。
“怎?”周简问他。
“没事,走吧。”祁砚清收回目光。
刚才像是被谁盯着,他下意识闻信息素,没有白兰地气味。
是他多虑,陆以朝当然不会在这里,折腾挺长时间,他耐心也该到头。
深邃狭长眼眸满是倦意,他靠在墙边喘息,手指颤抖着点支烟,不由得想到刚才祁砚清轻轻抿唇小动作。
他将烟雾深吸过肺,再重重吐出,然后舔舔干裂唇。
等他完全缓过来已经过很久,正要再回演播厅就听到走廊传来声音。
“起吃饭呗,都这个点。”元淮说。
祁砚清被夹在中间,“吃饭可以,不喝酒。”
着口罩用力咳几声,好像又开始发烧,烧得他眼眸通红,眼前阵阵发晕。
很久没见祁砚清这开心过……明明之前都是跟他这笑。
“呃……”他忍不住捂着后颈,腺体忽然刺痛几下,信息素快要控制不住。
他看着在台上转笔研究台本祁砚清,又强忍几分钟,怕信息素释放出来影响到他。
他按着后颈离开,疾步去卫生间,手抖得很厉害,抑制剂撕几下才打开,他将针头对准腺体刺下去,熟练地注射。
经理见多老板这样子,之前跟老板娘吵架就这样喝闷酒。
但是现在老板娘也不是老板娘,他都不知
那天都说得很清楚,他不至于再没脸没皮地贴过来。
祁砚清握握手掌,慢慢吸几口气,跟大家起离开。
他现在点都不想闻到陆以朝信息素。
等人走后,陆以朝才从拐角处出来,闷声咳着,黑眸直直地看着祁砚清离开方向。
刚才祁砚清从他身边过去,居然没有闻到红玫瑰香气。
元淮撞撞他肩膀,“今天让你见见闺女。”
“儿子吃醋怎办,不见。”
“德行。”
沈谭舟知道祁砚清身体状况,小声问他:“怎样?没事吧。”
祁砚清摇摇头,“吃饭时候正好,关于舞蹈有个想法……”
可能最近这段时间使用太频繁,强效抑制剂效果都减弱不少。
陆以朝撑着桌面,强效抑制剂能够直接封闭信息素,白兰地信息素只溢出点,很快就闻不到。
时间觉得呼吸不太顺畅,他把口罩拉到下巴,脸色惨白无血色,嘴唇干裂。
他撑着洗手台站稳,才往前走步就脚步不稳地撞到墙上,他靠着墙等这阵头晕缓过去。
几分钟后不见好,他狠狠甩甩脑袋,更晕,心脏也不太舒服,他受不地捶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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