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首舞曲放完,祁砚清才停下来,脱力地坐在地上,看起来很累,笑容却肆意明亮,他大口喘着说:“还行。”
沈谭舟上面有进度显示,五十三首,这可
“别多想。”周简拍着他肩膀,没有清神也不想带你好吗。
“明天有比赛,周哥陪去吗?”钟深白看起来很好哄,马上就笑。
周简翻翻手里日历,不好意思地说:“不巧,正好有事,下次肯定陪你,快去训练吧。”
钟深白盯着他脸看,几秒后扬起乖巧笑容,“好,那不打扰周哥,说好下次陪去。”
“好好好。”周简好不容易把人打发走,这才进到训练室。
周简吓跳,看着忽然出现钟深白,连忙对着手机说:“没谁,遇到个朋友。”
谈妄在那边冷声说:“周简你别由着砚清乱来,他直不把身体当回事,马上就要开始注射阻隔剂。”
周简看眼钟深白,让他别动,自己走开几步小声问:“什时候注射啊?”
“就这两天开始注射,你们又要参加节目,手术就不能太晚做,要留出恢复时间。”
“周简,认真,你看着点砚清。”谈妄怕他不明白,说得更透彻,“祁爷爷已经不在,他现在没有牵挂,你懂吗?”
皱着,他也知道劝不动祁砚清,沉默会儿还是开音乐。
他看着再度沉浸到舞蹈中人,说不出心里是种什感觉,心疼有,舍不得也有,但同时又觉得他真傲气,他就该是这样子。
有人选岁月静好安享百年,有人选极致绽放,哪怕只是弹指挥间。
沈谭舟看着祁砚清跳古典舞,心脏都被揪起来,他觉得祁砚清看起来比之前更加漂泊无定。
……就像是没人再拽着他线。
“还在跳?!”周简看向祁砚清脚,“祖宗!昨天晚上才包扎!谈哥直叮嘱不能剧烈运动,能不用脚就不用!”
周简说着话,就看向祁砚清冷白脸,今天本来是出来做检查。
谁知道从医院离开后,清清就和沈谭舟说想来舞协。
来之后就说要试下即兴,看看自己还有没有感觉。
然后就试这久?
周简吓得脸色都白,挂电话。
钟深白还在训练室门口等他,训练室是隔音房,在外面听不到里面声音。
“周哥,清神在里面吗?”钟深白笑着问,他穿着身白衣服,看起来干净又爽朗。
“没,是舟神在。”周简说,“你不忙吗?还不去训练?”
钟深白笑眯眯地看着周简,“周哥是不是有清神就不想带?”
周简在外面接电话,“谈哥,没有啊!谁说们在练舞,怎可能!”
“从你那儿做检查出来们就进咖啡厅……啊,没喝,他没喝,他不是失眠吗。”
“就是太久没出门,清清想看看外面,不可能练舞,跟舟神能纵容他乱来?”
“周哥。”周简说着话,身边冷不到响起道声音。
谈妄在那边冷声问:“谁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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