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离标记太痛苦,是身体到心理双重剥离,祁砚清现在身体受不住这些。
做个基础检测之后,楼上人下来,没人提刚才事,但客厅里直有股温和茶木香。
周简是beta,他闻不到,陆以朝和祁楚星都闻到。
祁砚清目光扫过来眼,完全不看陆以朝,
“昨晚发情吗。”谈妄又问遍。
“没吧。”
这个回答……谈妄眯眼看着,“陆以朝怎你。”
“啊……”祁砚清烦死,“你今天走时候,把他也带走。”
“祁砚清,他信息素对你好,这个方法不用那个方法也不用,你是医生是医生?”
“有什舍不得。”谈妄笑声,把检查仪器贴在他腺体上。
“你不是挺喜欢楚星吗,你倒是狠心,他腺体还伤着你就敢这治……嘶!”
谈妄推推眼镜,手上没轻重,“谁跟你说喜欢他。”
“嘶……你之前不是就说、他挺可爱吗,跟在国外去看他时候……你总看着他笑,你还喜欢逗他。”
“那他可爱还不能说?”谈妄被他逗笑,“就是挺可爱小孩,不过不是喜欢类型,太小,都能当他叔叔。”
会被他们恶心死!然后百口莫辩!让他们踩着脊梁骨说……”
“好,不说。”谈妄释放出信息素,温和茶木香散发出来,他揽住祁砚清肩膀抱抱,“不说这些,你冷静,慢慢呼吸。”
祁砚清呼吸急促,大脑缺氧片空白,额头抵在谈妄肩上,缓好会儿才冷静下来。
他抓着打火机想抽烟。
谈妄松开他,“好点?”
祁砚清沉默好会儿,“给洗吧。”
“什?”
“标记,洗吧。”祁砚清说。
“你对抑制剂过敏,没有标记话以后每次发情都很难熬,人工信息素你又很排斥,现在陆以朝是很好选择。”
眼看着祁砚清又要闹脾气,谈妄及时说:“会随时监测你情况,等你身体好些之后,就来安排这个手术。”
“……可不想叫你叔。”祁砚清忽然被恶心到,“你都、都38,是挺老。”
谈妄手劲加重,听祁砚清直疼得抽气,“肯定能给你找个嫂子。”
“别找,单身就挺好,干什非要搞对象……你这看就是渣男,看着温温柔柔,就是中央空调,幸亏不喜欢你。”
“真是谢谢你啊。”谈妄看着仪器上数据,“刚才给你信息素别忘结下账,你说得对,不能对你们太好,容易被骂渣男。”
“嘶……”祁砚清疼得笑不出来。
这久,他都差点忘祁砚清脾气。
埋在心里那根刺,永远都不会消失。
“休息下,给你做检查,不会再用楚星腺体给你治疗。”
谈妄叹口气,“你能接受治疗就不错,刚才真是给自己找事。”
“你知道就好。”祁砚清低声说,“你也真是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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