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简捂着眼睛,“卧槽……清你再骂几句,快点!”
谈妄拿着针管,“你两没事干就去把陆以朝叫回来,用他信息素呢,跑什跑。”
“不去!碍眼,恶心,呸!”周简上头,今天情绪持续亢奋。
祁楚星转着轮椅打算去叫,被谈妄拉住。
“你别去,院子里都是雪,轮子会滑。”
等周简终于消停下来,和祁楚星就像两只兔子,四只眼睛眨不眨地盯着他。
祁砚清伸手,两人异口同声。
“干嘛?”
“哥帮你。”
祁砚清拿个苹果吃,“你两没事吧。”
祁砚清正在吃早饭,轻咳几声,“没。”
谈妄:“按说现在还在修复时期,服用药物不可能发情。”
“哥,真没有哪里不舒服吗?”祁楚星抱着他,眼睛红红看起来很可怜。
还有个更可怜,周简哭得更惨,眼泪鼻涕起流,祁砚清第三次婉拒他拥抱。
“祁砚清你太狠抱下怎!天天担心你担心饭都吃不下,找你找皮都晒脱,你现在嫌流鼻涕……他妈、他妈呜呜呜呜。”
狠吻着。
白兰地信息素压制不住地溢出,他实在太想祁砚清,他腺体早就只受祁砚清摆布。
祁砚清没有力气,红玫瑰信息素被丝丝缕缕地勾出。
陆以朝呼吸很重,他用力咬着祁砚清下唇,“祁砚清,不会放开你!”
说完这句话转身疾驰而去,屋门被重重关上。
周简勉为其难地起身,“你轮椅太危险,还是去叫那个晦气玩意吧,现在眼都不想再看见他,呕。”
陆以朝从昨晚离开就再没进来过,也没走远,就在院子里小凉亭坐着。
周简:“姓陆,进来。”
然后开始吃苹果,在沙发上找手机。
祁楚星咬着下唇,“周简哥,不是在做梦吧。”
“小楚星,哥不是在做梦吧?你掐哥下。”
“啊啊啊啊啊!”周简叫到抽搐。
祁砚清松手,把他推开,“边儿去,别发神经。”
祁砚清让他哭得脑袋疼,“别哭丧,活着都能让你哭死。”
周简用力跺脚,“你他妈能不能说点吉利话!呸呸呸!吐!给吐!”
祁砚清:“呸呸呸。”
“呜呜呜呜呜……”周简快哭死,这个人真好,“你再骂几句吧,好想你清清……”
祁砚清叹口气,左拥右抱着拍着两人后背,笑声,空洞眼神现在明艳动人,“让你们担心,现在好好。”
留祁砚清个人靠在墙边喘息,他抹掉唇角血迹,看着莫名其妙离开陆以朝。
花雕早被挤跳到地上,正在祁砚清脚边绕来绕去。
祁砚清擦掉额头冷汗,扶着墙慢慢上楼,按着微微发烫腺体,这都是什事啊……
第二天大早就来好多人。
谈妄先给祁砚清做基础检查,看到结果后皱皱眉,“数据偏高,激素水平也不对,你昨晚释放信息素吗?有觉得发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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