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妄站直身体,说:“砚清清醒他会给你个说法,这件事们谁都无法干涉,给你。”
陆以朝木讷地站着,全身都紧绷着,动下都能感觉到关节钝涩,他转头看着谈妄手里东西。
车钥匙。
谈妄说:“虽然他不喜欢你信息素,但看检查报告单,腺体激素有在恢复。”
“砚清喜欢信息素,会去看他,但他生理上需要你信息素。”
陆以朝直在摇头,“不是……不是这样,不是……他不喜欢你?他不是现在都很依赖你?怎会……他怎会……”
他害怕知道现在即将冒出这种想法。
……祁砚清怎可能不喜欢谈妄?!
谈妄掐灭烟头,想到在悬崖那天,“陆以朝,你说你凭什敢说那狠心话,你清楚他怕什,你专挑伤人说,你该问问自己哪来胆量。”
陆以朝右手阵刺痛,连烟都拿不住,断断续续地问:“他……他还能好吗,你是他心理医生,你也治不好他?有多严重,能做什?”
始失眠?”
“这是砚清私事,不能告诉你。”
陆以朝看向谈妄,相比谈妄现在体面,他处处透着狼狈,“高二那段时间他瘦很多,失踪半个多月都跟你在起,生病……是那个时候?”
谈妄不回答。
陆以朝呼吸在抖,干咽着口水,他努力回想着当时情况,“祁砚清回来时候说,他跟你有秘密,谁都不告诉,问过好几次,他说有些事只能让谈哥知道……他就是喜欢你吧,不然为什总找你?”
陆以朝忽然转头看向车里,仔细看才发现后座躺着个人,谈妄直靠在车头挡住。
两人交换车钥匙,谈妄把陆以朝车开走,“按时三餐,准时吃药,
谈妄叹口气:“医生能做是患者想要活下来,去伸手拽住。而不是患者心求死,却非要他留下。”
“他手机里有定位,本来可以很快找到他,但中途信号就消失,无法在第时间知道他情况,那个时候他就不在乎自己。”
谈妄捏着眉心,那个画面让他想起来都惊心动魄。
“那天你本来是唯能拽住他人,可你用几个字轻易砍断他心里线。”
谈妄不再刺激陆以朝,语气平静温和,“所以能不能好起来,这件事很难说,但他现在受不起更多催磨,他身体太差,所有数值都远低于健康值。”
谈妄笑他,说着说着自己都不确定吗。
“有秘密不正常吗,谁没有秘密,谁说秘密定要告诉最亲密人,万这个秘密就是跟这个人有关呢。”
陆以朝胸口被狠狠锤击,瞬间闷痛窒息,泛着血腥气,他神情愕然,整个人僵硬着保持这个姿势动不动,猩红烟头点点靠近他指缝。
他大脑片空白,气息不稳,声音哑然全是气音,“不是,不对!不……他不是喜欢你吗?!”
谈妄平静地看着他,看他身体弯折,双手托着膝盖剧烈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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