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重似千斤东西倏然坠落,在夜风中扑簌簌地往下坠,划破空气尖锐刺耳,他猛地回神,发现自己出身冷汗,他明明就只是在抽烟而已。
下意识回头看祁砚清,看到他还在睡觉才松口气。
他捶着冰凉脑门,这个高度让他呼吸都困难,可他之前没有恐高症。
第二天大早祁砚清就醒,看起来心情不错,换好衣服,时不时看向门口。
陆以朝在给他煎蛋做三明治,笑着问:“你总看门口干什?”
陆以朝没动他,给他拉好被子后,就坐在茶几上看他。
可能是他信息素刺激祁砚清,今天晚上才会从忽然从封闭状态中出来。
他手肘撑着膝盖,伏低身体看祁砚清,动作小心地把花雕从他胳膊上拖下来些,怕会儿压麻。
陆以朝声音很低,透着无力,喃喃自语道:“祁砚清你别怕……”
祁砚清眼皮滚几下,还在昏睡。
陆以朝又说:“你看花雕瘦很多,你不能再离开他,你好好养胖他,好好养胖你,你们都要好好吃饭。”
祁砚清摸着花雕,不说话。
“嗓子没事儿就多说话。”陆以朝坐下,“骂也行,别不说话。”
祁砚清像是哼声,裹着被子靠着沙发。
陆以朝觉得有点不对劲,他还能闻到自己信息素,按说开那久窗户,早该吹散。
陆以朝眼眶发热,逗着他说:“好,马上就滚。”
祁砚清什都不记得,成张白纸,该是单纯好骗,该是哄几句就能哄到手。
可他就是天生傲骨,可他就是又成祁砚清样子。
陆以朝给他上药,又拿药给他吃,“饭后半小时,吃药,洗澡睡觉。”
祁砚清刚拧眉,就被陆以朝按住眉头,顺着眉毛给他抚平。
“等人。”祁砚
后半夜时候,陆以朝去阳台点烟慢慢抽,然后往身侧看眼,之前总看祁砚清站在自己身边抽烟。
现在他开始抽烟,祁砚清不会。
他倚靠着栏杆往下看,二十层高楼,往下看下就觉得头晕目眩,心悸不安。
他手臂垂在栏杆外侧,像被黑夜中无形利爪勾住,把他死死往下拽去。
他连祁砚清都拉不住,也是这高,从他眼前摔下去。
他用力按几下腺体,有点疼也有点热,还有白兰地信息素溢出。
担心又让祁砚清闻到,他去卧房卫生间打针抑制剂。
alpha抑制剂可以阻止外溢信息素,同时让自己镇定下来,不至于发疯伤害到omega。
过半个多小时,等他腺体温度恢复正常,才又出到外面。
祁砚清在药效作用下已经睡着,就歪在沙发上,身上搭着被子。
陆以朝温热干燥手掌按着他眉毛,“你听话吃完药就滚。”
那可以。
祁砚清吃药。
陆以朝离他远几步,叮嘱着:“以后别靠近窗户,很危险,窗户不稳,靠下可能就掉下去。”
祁砚清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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