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以朝说完，罕见
没有直接挂电话。
季朗月多懂老板们心思，“陆老板还有事？”
陆以朝喉咙滚
几下，还没出声。
季朗月：“让
猜猜，陆老板是不是想知道清神在哪？帮你定位
下？看你离异带崽份上，这个免费送你。”
“滚吧。”陆以朝挂电话。
他不是商业奇才，甚至从来不跟生意场上人虚与委蛇，别人肯给他面子，是因为“清神”这个名头。
他要对付陆尧，就不是件轻松事。
周简在旁看着他直抽烟，有些担心，“清清，早点休息别练，明天还有比赛。”
祁砚清应声，也不动。
周简忍不住又说：“陆尧为什
天天给你打电话？网上那些事是不是他搞出来！”
“谁说，可没说啊。”陆尧狡猾地笑着，“这是最后次怎样？”
“不可能！”
“又不长记性是不是？”陆尧说，“二叔手里可拿着你很多东西呢。”
“那你就去发啊！也不在乎，你别再想让帮你次！给老子滚！”
祁砚清挂电话，脸上哪有半点生气样子。
得到过陆氏实权，再然后就是陆氏大换血，陆以朝股份没有，净身出户，所有人资产都没有。
陆尧又打来电话：“清清，帮二叔吗？”
“帮你，别再搞！”祁砚清语气愤愤不平，脸上却点表情都没有。
“好！那二叔先谢谢清清。”
周时间，祁砚清帮陆尧搭五家公司线，涉及面很广，只要是陆尧能想到，统统都要合作。
这几天
“他到底想干什！他为什要搞你？你被他拿着什把柄？”
祁砚清掐灭烟头，“没有。”
“清清。”周简搭着他肩膀，“你这段时间到底怎？你有什心事跟说说，陆尧这烦人，找陆老……陆以朝帮帮忙？”
祁砚清忽然听到这个名字，愣怔几秒，手里玩着打火机，“他？他现在估计都快恨死，怎会帮。”
“陆老板，压下去，有生意再来啊。”季朗月在电话那头笑着。
他算算陆尧最近签过合同，轻嗤：“也不怕撑死你，狐狸尾巴藏不住。”
陆尧不是善茬，早在入狱之前，就表现出想来祁氏想法，现在终于明目张胆地伸手。
祁砚清点支烟猛吸口，肌肉酸疼，身上都是汗水，可他现在懒得动弹。
祁氏是他爷爷手做大，陆爷爷当年在帮忙，这两人心血，不是陆尧能来沾手，当年不行，现在更不行。
祁砚清脸色不好看，他有点累。
又是天晚上，陆尧喝得醉醺醺，笑着说：“清清啊，你们祁家是不是正在做环保绿化这块？”
祁砚清跳整天舞，累得瘫在椅子上休息，听到他说话就生理性不适。
“不知道。”
陆尧：“反正是你们家生意，帮帮二叔吧，二叔也想试试这个项目。”
“上次就说是最后次！”祁砚清冲电话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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