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秘密,还真就被他藏年又年,要不是再听到这个名字,那他就忘。
卫生间里忽然传来呕吐声,祁砚清喝酒,胃里直不舒服,洗个热水澡更把那股难受劲散出来。
陆以朝进卫生间给他接杯水漱口,忍不住怒声问:“这几天你直跟谈妄在起?!”
祁砚清不说话,陆以朝看他跪在地上,脖颈低垂弧度像只将死金丝雀。
祁砚清直在干呕,胃里像是发酵过,又疼又恶心。
“比赛?下个月,这个月先忙要紧事。”
“嗯,那等你,你到联系周简,在万誊住。”
陆以朝冷笑着坐在床上,他今天天都像个傻子!
他都不知道,祁砚清什时候又跟谈妄关系这好!
他记得最清楚件事,是祁砚清在高二转学来那年,有段时间频繁逃课,整天见不到人。
祁砚清摇头,“没事,没发烧,就是困。”
陆以朝不放心,想去楼下拿点药。
“别去,吃过药回来,有事跟你说……”祁砚清还想说什,就被手机铃声打断。
祁砚清接起电话,进卫生间,边咳边说:“谈哥。”
陆以朝关切神情消失殆尽,双拳攥紧,指骨咯咯作响。
不能蒙混过关!”柯露露举着手机说,“出什事!能出什事!”
祁砚清美眸明艳,鼻尖痣显眼,他笑着拉低陆以朝衣领,仰头吻上去,“东西,不能给你们看。”
陆以朝神情微变,把人搂紧,吻上去。
祁砚清笑着却不开心,双臂环在他脖颈。
多想你就是。
实在什都吐不出来,陆以朝让他漱口,给他擦脸,才把他抱回床上。
祁砚清不舒服地滚进被子里,两手压着胃。
陆以朝坐在床边看他很久,“你不说话是默认?”
“嗯?”祁砚清皱眉看着他。
“没什,睡吧。”陆以朝躺在床上,神情冷沉狠厉,祁砚
持续大概半个月,然后被个人送回学校,当时祁砚清脸色特别差,人瘦大圈。
陆以朝问他那是谁。
当时祁砚清笑着说:“那是谈哥啊。”
然后陆以朝逼问他是不是被人欺负,这半个月干嘛去。
祁砚清说:“那是跟谈哥秘密,既然是秘密,那就只能两个人知道。”
谈哥。
谈妄。
卫生间里还是能听到祁砚清声音。
“什时候到……好,这边有事情要处理。”
“身体没事咳咳咳……没有发烧,有点咳嗽,吃,也吃,能不听你话啊。”
这场舞最终还是没能跳下去,后来祁砚清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像是病,文柏就不折腾他。
“身体不舒服就别跳,坐着歇会儿。”
祁砚清只喝两杯酒,但是脸色看起来很差,大家玩游戏,他闷咳好几声,听声音是感冒加重。
陆以朝跟大家打个招呼,就跟祁砚清起回房间里。
“你是不是有点发烧,难受吗?”陆以朝皱眉试试他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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