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联系也不过如此,离开谁也不是很难事情。
晚上。
陆以朝回家,有点累,往沙发上坐,捏着眉心缓神。
跟陶和光老师讨论整天剧本,问题太多,许多细节经不起推敲。
“喵。”花雕站在沙发靠背上冲他叫。
“伤透心你,决绝放手也是你,们死活要纠缠觉得不甘心,但就是走不下去。”
他还记得当时祁砚清表情,少见错愕,以及在舞蹈中藏不住难过。
他们这支双人舞,太符合祁砚清气质,他在舞台上总有种破碎感。
周简点外卖烤串,自己也喝得有点多,口齿不清地说:“吓死,还担心你们……清来时候还在难过!”
沈谭舟没喝多少酒,听到这句就反驳,“你也太小看他。”
祁砚清推开他,又接过杯酒,“满十八,喝酒不用人管着。”
“是怕你喝多难受,这几天直没休息好,连轴转着排舞,你别再喝伤胃。”
江南眠笑声,和沈谭舟说:“你不懂,这家伙每次来这样,喝酒助眠呢,别管他。”
沈谭舟神情复杂,但也确实没再多嘴。
他聊着天,又看着祁砚清杯接杯喝,高度酒跟灌水似。
清念几条评论,把两人都逗笑。
周简现在还是懵,他在看到清清脱羽绒服那刻,他也惊,居然穿裙子!
机票是早就定好,三人回去后直奔江南眠酒吧。
江南眠也看比赛,见到祁砚清就扑过去,二话不说扒他长羽绒服。
“噫,小裙裙呢?大长腿呢?”江南眠摸着祁砚清腹肌,“清神,怎跟自己人这见外?”
陆以朝睁开眼睛,看着小奶猫大眼睛,看好久,“……跟你爸长得真像。”
“喵。
他想这支舞,其实也不是想做些什。
就是想让陆以朝看看,那天病房里陆以朝说他要是做点什话,清清就不跟他做朋友。
事实上是,他有正常靠近清清手段。
祁砚清已经有点醉,但还不怎困,他翻出手机看着,置顶微信安安静静。
想着舞蹈里激烈诀别,他笑声。
祁砚清渐渐有醉意,胳膊肘撑在吧台上,手掌托着脸颊,漂亮眼睛带着迷离,唇色稍白,却显得他更好看。
沈谭舟想起那天,他提出要做祁砚清舞伴。
祁砚清本来是拒绝,他不喜欢跳双人舞,也不喜欢磨合。
所以当沈谭舟说出自己想法时候,祁砚清同意。
他当时说:“们跳分别,只磨合动作技巧,但是情感方面,就是要跳出各种不合适。”
祁砚清巴掌推开他,坐到吧台边上,“干你活,上酒。”
江南眠笑眯眯哼着,“舟神,好久不见呀。”
“小眠眠好久不见。”沈谭舟看着他这头粉紫色毛,“怪好看。”
几个人也没什事,就是喝酒来放松下心情。
祁砚清口气喝三杯,沈谭舟拦着他,“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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