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生气?那天事是只有个人错吗。”
祁砚清看着窗外,“你如果想道歉,可以直接说。”
耳边响起声低笑,紧接着:“对不起,错。”
陆以朝下巴搁在他肩窝处,嗓音又低又沉,语调很慢。
“那天话说重,回去赔你两束玫瑰花,束庆祝冠军,束补三周年。”
他说:“说不用你动手。”
陆以朝笑:“也不是定那听话,清神。”
“你……活该。”
陆以朝慵懒地靠着椅背,“清神说活该就是活该,不狡辩。”
他们周围人陆陆续续坐满,虽然两人都戴着帽子口罩,但还是很亮眼。
陆以朝直没说话,见此皱皱眉。
其实祁砚清动手时候,他也愣下,很久没见祁砚清动手。
想想之前高中打群架,祁砚清从不缺席,次次都是冲最猛那个。
这人打起架来不要命,还以为收敛些……
“天?!陆老师你手怎回事!纱布渗血?!”
子今天奉陪到底。”
维克托右眼睁不开,脸上全是血看着渗人,他被人扶住勉强站着,断断续续地说。
“Qing,这事没完!”
祁砚清冷嗤声,“谁他妈跟你没完,苟延残喘垃圾,不敢打就滚。”
“走。”祁砚清拉拉衣服往前走去,他们约车就在前面。
祁砚清心情好些,这话无所谓走不走心,更何况他明知道陆以朝不会走心。
陆以朝在外人面前时候,真很会说话。
所以他真善于自欺欺人,骗自己最上瘾。
飞机刚起飞十几分钟祁砚清就睡着,脑袋贴着玻璃,手还搭在胃上。
周简轻轻拍下陆以朝,很小声地说:“陆老师,清清这几天直在失眠,你把这个耳塞给他戴
周简拍拍他两靠背,“清清你好好说话,陆老师这是为谁啊。”
祁砚清言不发地给他包扎好伤口,不管为谁都是活该。
不管为什,都不能选别人不选他。
陆以朝神情带笑,祁砚清不理他可不行,冷战还怎让他做自己狗。
飞机起飞,他贴过去靠着祁砚清肩膀。
陆以朝包扎着右手,纱布已经被血浸红。
祁砚清转头看去,这里是那天他扔花时候……
“清神,劳烦包下?”
周简跟乘务员找药箱。
祁砚清看着陆以朝无名指伤口,很长,缝针还没拆,现在已经坏,皮肉都撕裂,血不怎流,整只手都泛白发凉。
直到上飞机,周简都还在碎碎念。
“发誓这生勤勤恳恳没做过伤天害理事,怎要处理这种公关问题?他反咬们口怎办?那个地方有监控吗?”
“舟神呢?怎直没见舟神!不行得和舟神说声,让他去调下监控,正好飞机还没飞,赶紧联系!”
周简坐在两人后面,碎碎念个不停。
“咳咳咳……”祁砚清单手托腮,戴着口罩闷咳几声,手放在胃上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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