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手不自觉摸上心口
位置，困惑地歪
下头，说：“这里好像都空荡荡。”
*
“顾老师！”
顾萌被身后突然窜出声音吓跳。
他回头，看到同事姗姗正对他狡黠地笑。
“看什
呢？”姗姗拿着饭盒，拱他下，道，“这专注？”
薄晔站在电梯中央转过身，朝向电梯外面，面无表情地对着电话那边道：“帮忙找个人。”
电梯门缓缓在面前阖上，又听他道：“姓潘，十七岁。”
*
唐止从阳台出来，经过厨房，通过走廊，进入卧室后拿起窗台柜上手机。
拨个号，电话响三声就被接通。
发现完好无损，没有伤口。
接着，他又半信半疑地将手探进工装裤口袋里，摸出来个骰子——
如红玛瑙般闪着光泽，从点到六点，上面白色点数刻得十分细致。
唐止奇怪，不记得自己有这种东西。
他随手将工装裤放在洗衣机上，走到落地窗前，捏着骰子举高凑近阳光，仰面看着。
将手探进去，再拿出来时，摊开手心——
掌心里多个红色玛瑙样通透骰子。
他确定，刚刚被这个骰子烫下。
薄晔像是受到骰子吸引，入神般地盯着看。
看着看着，懒散而又玩世不恭神情渐渐收敛，整个人气质产生微妙转变。
顾萌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继续向前走，道：“没什，多个月亮，看着有些新鲜。”
姗姗朝天空中望眼，道：“
觉得多出来那个月亮还挺好看，又大又圆，在夜里还要漂亮呢。”
“好看是好看。”顾萌道，“就是不合乎自然规律，不知道会不会造成影响……”
“害！顾老师你怎也这悲观，跟网上那些喊着要世界末日人样。”姗姗浑不在意道，“你有听说世界上哪里发生灾害吗？还是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吗？大家这不都好好吗？”
顾萌不知道怎解释，他又朝天空看眼，道：“每次看到那个月亮……”
唐止背靠在衣橱门上，开口时说是日语，道：“帮忙找个人。”
电话那边恭敬地回应句。
从唐止位置，能透过窗户看到西方天空中轮月亮。
他看会儿，回神，这才移开视线，对着电话道：“名幼师。”
“名字叫顾萌。”
接着，就跟入定般，再也无法挪开视线。
*
司机将车停在公司楼下，刚要提醒句后座年轻总裁，总裁就已经自顾自地推开门下车。
薄晔边走入办公楼大厅，边拿出手机打电话。
电话接通时，他正好步入专用电梯。
*
客厅里电视直开着，唐止吃好早饭，收拾好碗后，顺便进入厨房旁边相连阳台。
阳台角落有个洗衣机，他打算把昨天换下衣服扔进去洗。
检查裤子口袋里物品时，他手突然跟烫着般地抽回来。
“嘶……”唐止轻蹙着眉，检查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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