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萌顿
下，继续道：“没想到还有跨物种恋……这个更不容易……
太难。”
唐止：“……”
*
沿着暗道走到底，出现条向下
陡峭楼梯。
很窄，仅够人通行。
“通过能够前往应许之地。”恩瑾回答。
至于没通过，刻意忽略。
顾萌沉默半晌，问：“然后呢？”
恩瑾说：“没有然后。”
回忆打住，顾萌低着头跟在恩瑾身后，脸哔狗表情。
恩瑾坦白说：“跟你们生命体特征不同。”
顾萌惊讶：“那你是什
品种？”
恩瑾道：“……说你也不懂。”
顾萌冷静些许，道：“你是谁？真实名字叫什？”
恩瑾说：“没有名字，但进入这里后，他们都称为大师。”
于是恩瑾被推到最前面开路。
恩瑾手执着烛台，另只手想当然要去牵身后顾萌。
谁知，顾萌下意识地往旁边躲开步。
薄晔和唐止对视眼，看出彼此眼中困惑——
这两人真复合？
手上墙灰，漫不经意道，“还以为是用来滴蜡油。”
众人反应半刻。
潘彼得连忙捂住小萝莉耳朵：“妹妹！别听！”
唐止拽下外套帽子，遮住半张通红小脸。
*
行五人，个跟着个朝下走。
安琪拉外形娇小，看起来弱不禁风，于是被安排走在男人们中间。
这时，唐止走到顾萌身旁，用手肘碰碰他，低声关心道：“顾老师，你怎？”
借着昏黄烛光，顾萌侧头看向唐止，迟疑下，问道：“你们已经知道？”
唐止想想，猜到他说是哪件事，于是便没顾忌，坦白道：“是恩瑾把带回来。”
顾萌点点头，回头瞥眼薄晔，又再次看向唐止，道：“以为跨国恋已经很不容易……”
唐止中日混血，常年生活在日本，听说跟薄晔异国恋期间经受过些波折。
“大师？”顾萌忍不住问，“节奏大师那个大师？”
不太解地球音游圈文化恩瑾：“？？？”
顾萌问出直以来困扰他问题：“为什迫使人类进入这样空间。”
“关乎场筛选计划。”恩瑾说，“游戏即测试。”
顾萌说：“通过筛选……或者说是通过测试人会怎样？没通过又会怎样？”
这时，恩瑾放下手，低柔声音提醒句：“跟紧。”
他继续往前走。
顾萌懊恼地咬咬下唇，觉得有些抱歉。
但在他知道恩瑾身份后，短时间内还有些难以接受，甚至是忍不住心生恐惧。
昨晚对话依然记得清楚——
薄晔行李箱里没有蜡烛。
前天晚上，被穿女仆装唐止拿去玩，玩剩半截直接扔进垃圾桶。
但不碍事，其他人还没用过。
潘彼得留在厨房里看守入口，其他人同去往地下室。
薄晔和唐止悄悄合计：“反正那位大佬不是人，应该死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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