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
被窝里又响起窃窃私语
声音。
夫夫二人之间本来就没有秘密，说着说着，唐
“宝贝，你说出来没关系，
就当没听过。”薄晔好生哄着，“而且，你不说不说，谁能知道？”
唐止静默
片刻，道：“……真？”
薄晔说：“不信？”
唐止摇摇头，复又仰起脸，将薄晔拉下来
点，凑近他耳边道：“那你保证不能说出去。”
“嗯。”薄晔信誓旦旦，洗耳恭听，“保证不说出去。”
深夜，窗外又飘起雪。
细雪打在覆着雾气玻璃窗上，很快就消融。
薄晔帮两人擦拭干净后，扔几团纸巾，重新回到床上。
被窝里，唐止脸上红潮未退，懒洋洋地朝他伸出手，索要拥抱。
薄晔把唐止揽紧，亲亲他微潮额发，此刻总算心满意足。
薄晔放开手，时有些混乱，道：“你……”
唐止戴白色手套手拎着逗猫棒，用顶端羽毛搔搔薄晔下颌，掀起边唇角，轻佻道：“主人，不喜欢？”
在血色泪痣映衬下，眼中笑意很是撩人。
“喜欢……喜欢疯……”
喃喃自语后，薄晔抬头看向唐止，眼角微潮，染着绯红。
很近。
即便有手臂挡着，薄晔也能感受到那道居高临下直射向他目光有多灼热，心里感到十分不愉悦。
这时，有毛茸茸东西碰上来他手臂，抵在上方来回轻扫。
有些痒。
是再明显不过调戏。
“是这样……”唐止附在薄晔耳边，开始叽叽咕咕。
说有五分钟之久，薄晔微微错愕，转脸看向唐止：“他真这
说？这还是人说话？”
唐止抿抿唇，道：“他本来就不是人。”
薄晔说：“……也对。”
他又凑近些，问：“然后呢？”
唐止却显得没那轻松，他垂着清亮杏眼，拨弄薄晔无名指上套着两枚铂金戒指，副怀有心事样子。
“怎？”薄晔眼看穿他，轻笑道，“跟还有什不能说？”
唐止“嗯……”半天，最后，很为难似，仰起脸，抬手搂住男人脖颈，动摇道：“可发过誓，这个秘密不能告诉别人。”
“算别人？”薄晔挑挑眉梢。
“你别问……”唐止小声地叫，埋进他怀里撒娇，“不能说！”
他轻笑道：“你是准备先玩还是先坦白？”
唐止扔逗猫棒，长腿迈跨坐到薄晔身上。
薄晔顺势搂住他。
唐止捧起薄晔脸，低下头，贴着男人嘴唇轻声说：“薄晔，想你……”
*
薄晔忍无可忍，伸手把扣住那人手腕，迅速翻身坐起：“有完没完……你……”
愤怒话刚说出口，语调倏地转个弯，如过山车般急转直下。
薄晔看着站在床边人，眼睛眨不眨，难得地呆愣住。
这才想起，穿女仆装不只是蕾娜，还有他家那位制服扮演爱好者。
喜悦、惊讶、不敢置信等情绪同时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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