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他是说笑。
“顾先生。”恩瑾这时说，“想听实话吗？”
“嗯？”
恩瑾微微撑起上半身，看着顾萌道：“
真
认为游戏跟
“嗯？”
“你……能感受到自己变化吗？”
身后沉默
会儿。“嗯。”
顾萌道：“为什
？”
“不知道。”恩瑾将顾萌搂紧些，埋进他后颈汲取松软甜香，低柔声音里有不加掩饰茫然，“很奇怪，无法控制。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好像每进入个副本，身体里就会多出些什……”
*
夜色渐浓，屋子人终于消停下来，躺在床上准备入睡。
另张床帐子放下来，薄晔和唐止在里面悄声说着话，其间不时传出唐止刻意压着笑声。顾萌侧着身面对墙壁，墙壁上开扇窗，就在他上方十来寸地方，透过窗能看到中间庭院里景色。
因为要通风，所以窗户稍稍打开些。
顾萌闭着眼，耳尖动动，轻声道：“院子里水要烧夜吗？”
有认真刷牙。”
唐止仰高脸，“啊”声张大嘴，任薄晔检查。
“过关。”薄晔俯下身在唐止嘴角亲亲，轻笑声，“真乖……”
顾萌从那对情侣身上收回视线，拍拍手中枕头，脸无感：“薄晔是把Candi当小孩子养吧？”
话音刚落，身后压上来个人，差点把他压趴在床上。
“你指是什？”
恩瑾想想，尽力去描绘：“不知道那些具体是什，但随着经历副本数增加，逐渐有欲|望，有强烈喜恶感，知道自己想要什，偶尔也会产生悲伤想法……如果硬要说话，好像……自己被拼凑出来。”
顾萌拧着眉，若有所思：“可为什每次产生变化都卡在进入新副本节点上？”
“可能是VIP缘故吧，副本对存有触发机制之类。”恩瑾轻笑，温热气息洒在顾萌后颈上，顾萌觉得有些痒。
“行吧，你开心就好。”
寂静环境中，“哔啵哔啵”柴火轻响以及沸水咕噜冒泡声十分清晰，虽然不响，但时刻萦绕耳边。
“既然不能熄，那缸水可能会直烧下去。”恩瑾翻个身，从身后将顾萌揽进怀里，问他，“嫌吵吗？要不要换偏点房间？”
顾萌蜷蜷身体，不自觉往后靠，在秋凉如水夜里觉得暖和很多。
他道：“不碍事，睡得着。”
另边已经没声，夫夫两应该是睡着。在静下来房间里，顾萌慢慢睁开眼，犹豫地唤道：“恩瑾……”
低柔声音贴着耳边，笑道：“你要是乐意，也能把你宠成小孩子，要吗？”
“……”顾萌艰难转身，把枕头塞进恩瑾怀里，红着脸想会儿，坦白道，“求求你，怼吧。”跟着补充句，“像在监狱时那样。”
不然他可能招架不住。
恩瑾说：“……男朋友是用来哄，不是用来怼。”
“……”顾萌手捂脸，觉得自己血糖都要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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