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萌倒是眼睛睁得圆圆
，不安地四处转动，
手还举着长柄木勺，紧张得呼吸都没
。
想将人推开，又怕牵扯到恩瑾后背伤口，另只手只好攥紧床边柜子角，时间久，有些缺氧，本就迷糊脑袋更是糊成锅粥。
也不知过多久，顾萌收不住声地轻咛下，恩瑾也差不多亲够本，两人这才得以分开。
顾萌白玉般温润脸庞早就红透，难以置信地看着恩瑾：“说好……你怎
还！”
“如果不是
自身问题……”恩瑾低柔嗓音透出些愉悦，垂眸扫
他输不起。
舀勺快冷掉饭，顾萌抬高手送到他嘴边，用商量语气道：“就维持现状，行不行？”
“原来如此……”恩瑾沉默地垂下脑袋，将肩上外套拉拉，低声道，“原来是因为你莫得感情。”
顾萌：“……是。”
“好吧，果真还是太勉强……”恩瑾低叹声。
任何个人都不会那难过。
“恩瑾。”他有下没下地搅着碗里泡饭，话锋转，老实道，“无论是男是女，都不会考虑跟你发展出更亲密关系。”
房间内时没人说话，火红烛光轻轻摇曳，黑暗边缘随之不规则地晃动。
过半晌，恩瑾问道：“就这差劲吗？”
“不是。”顾萌扯出个勉强笑容，放软声音道，“不是你问题，是，只希望……”
顾萌手还停在半空中，想着恩瑾是打消对他念头，心里有些难受，但还是道：“谢谢谅解。”
这时，执着勺子手被拂开来，顾萌不解地朝恩瑾看去，恰好见他欺身压向这边，微长而上翘眼角含着笑意，张脸在烛光和暗影交替间带有几分侵略性。
顾萌：“怎……嗯？”
因惊讶而上扬尾音消融在紧贴双唇间。
顾萌手颤颤巍巍地有些端不住木碗，正要掉落时，恩瑾拖个底，上半身继续前倾，顺势跪起来，直到将顾萌压到墙上，才稳稳地将碗放在旁柜子上，全程没有睁开过眼，心有余力，从容不迫。
再次抬头时，直接对上恩瑾真挚而又不甘心目光，他犹豫下，“希望你好好”这句话硬生生咽下去，转而道：“只希望能专注于这些游戏，好好地生存下去，考虑其他……对有些负担。”
虽然这说很违心，但仔细想想，确实是负担。
本来想救下王晓驰，结果却害恩瑾，正是因为自己多余闲心，才会变成这样，很内疚，也很无力。
如果受伤人是他该多好，如果恩瑾能对他弃之不管该多好，进步成为恋人……互相之间只会更加放不下，不仅要顾及自己，还要兼顾对方，除此之外，如果发生像薄晔和唐止那样情况，方有意外，另方就相当于毁，正如传说中比翼鸟，缺失任何方都会无法再次飞向天空，真很负担。
他没有唐止那样交换副本能力，也没有强大到能保护好重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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