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无事地笑笑,道:“刚才被木刺割到,没什事。”
薄晔抱着捆枯枝枯干,涉雪经过顾萌和恩瑾时,意味深长地斜睨眼,以三人才能听到声音说:“知道吗?这里特别像偷情被捉*现场。”
恩瑾眼睛亮,原来这就是偷情,有点刺激。
顾萌磨牙:“你给滚,越远越好,在动手前。”
薄晔他们三人继续朝前走,顾萌拾起地上散落枝干,却被恩瑾接过去。
顾萌找到棵低矮灌木,折断上面枯枝,却不小心被木刺割破掌心,低低叫声。
恩瑾快步到他跟前,不由分说抬起他手,看到破皮流血后,皱皱眉,将木刺拔掉,低头吸吮破皮地方。
顾萌感到掌心湿热,微微睁圆眼,头顶腾得下充血,脸正以极快速度升温:“恩……恩瑾?”
跟冰冷掌心比,贴在上方唇瓣简直要将他烫化,想抽开手,恩瑾却抓得很牢,不时窜出舌尖舔舐伤口,力道温柔得令人心尖发颤。
听到身后“吱呀吱呀”踩雪声,知道有人接近。
色,草莓味,用透明包装袋装着,最普通那种。
薄晔看眼掌心糖,撕开包装袋,含进嘴里,道:“哪来?”
“在医院时候拿,就放在楼前台,后来装在口袋里忘,回到智屋后发现还在,现在有六颗,正好天颗。”唐止抬手轻抚男人有些苍白脸庞,清亮水润眼眸里都是心疼,“低血糖好点吗?”
薄晔有低血糖,在不吃早饭情况下尤其严重,刚刚蛋糕根本解决不什。
薄晔却在这时抬起唐止精巧下巴,微微弯下脊背,偏过脸贴上他软唇,舌尖推着草莓味糖送进他口中,两人静止会,又很快分开。
恩瑾:“你受伤,不要干这种事,交给来。”
顾萌支支吾吾地点头,眼神有点闪躲。
恩瑾垂下眼睑,见他受伤那只手握成拳,低柔悦耳嗓音带着点愉悦味道:“顾萌。”
“嗯……嗯?”顾萌心不在焉地应
顾萌心神慌,手用力抽回:“可以,自己来。”
怕恩瑾再跟他抢,不给他机会地直接将手贴到唇上,吸吮伤口。
回头,来三人,薄晔、唐止还有阮楚水。
唐止看看顾萌,又看看恩瑾,敏锐地察觉到气氛微妙,道:“你们怎?”
顾萌放下手,看眼,转过来给他们看,掌心只剩水痕,血止住。
“还没那严重。”薄晔淡淡笑,指尖顺势在他脸侧搔搔,“谢谢宝贝。”
说完,率先走下木制阶梯。
唐止站在门廊上,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收着下颌往外套领口里埋埋,小脸红红,看着薄晔背影有些无奈。
杉树林里,松软积雪没过脚踝,每走步都需要抬高脚,比起在平地上走路,费力很多。
四周除比直高大杉树,就是纯白厚雪,极少看到掉落在雪地里枯树干,原以为很容易收集干柴没想到也是稀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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