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萌反应过来，赶紧
巴掌拍在恩瑾脑后：“这
急做
“首先，你吸口气。”
恩瑾认真而饱满地吸
口气。
“然后，把嘴张开……”
恩瑾把嘴张开。
“然后……”
恩瑾双手撑在后方，偏过脸看旁边
顾萌，同样被太阳照得眯起眼，道：“那个人为什对
大喊大叫？”
脑袋旁有株蒲公英迎风摆动，顾萌顺手摘下来，放在眼前旋转：“有人就是戾气重，别放心上。”
恩瑾又问：“顾萌，什叫你个逼？”
顾萌坐起身，略尴尬：“不是好话，听过就忘掉，以后也不准你跟别人说。”
恩瑾点点头。
薄晔脚步顿，回头看他，轻笑道：“被顾老师征服吗？”
唐止咬着下唇笑，目光灼灼，顺势跳到男人背上，双臂搂住他脖颈。
刻意加鼻音声音奶甜奶甜：“重点是想跟你有孩子。”
“……”薄晔表情变又变，托着他腿弯往上提提，隐忍道：“要撩骚，晚上撩！”
*
“这里没有警察，没有法律，能产生制约唯有个人良知，因为看不顺眼就随便判定同类生死，跟野兽有什分别？劝早上那几个举手人，用点脑子，讲规则，讲理性。”
说完，拉着恩瑾离开。
张国强重新拾起地上水桶，声音粗而沉：“这次站顾老师。”
陈良志本想找恩瑾麻烦，煽动大家再次投票，却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被顾萌教育顿。
面子上过不去，他率先跳下舞台，骂道：“他妈顾萌！算是记住，等人都死，看他给谁讲大道理去，这里本来就是不正常世界，就他要做正义使者。”
“啊呜！”
“……”
顾萌话未说完，恩瑾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蒲公英含进嘴里。
这就有点尴尬。
男人保持姿势不变，眼尾有些上挑，信赖地看着顾萌，等待着下步指令。
他看眼顾萌手上洁白小团，好奇：“这是什？”
“这个？”顾萌举着绿茎转转，往恩瑾身边挪近点，“这叫蒲公英，毛绒绒是不是很可爱？”
恩瑾看眼蒲公英，又看眼顾萌，道：“你也毛绒绒。”
很可爱。
顾萌没在意，手举着蒲公英，来兴致：“教你怎玩。”
顾萌带恩瑾来到礼堂外草地上。
近中午时候，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却不烫。
顾萌让恩瑾岔开腿坐在草地上，晒晒潮湿裤管，自己则在旁躺倒。
被和煦微风吹着，鼻尖是阳光和青草气息，顾萌眯着眼，舒服地喟叹声，好久没这晒太阳。
城市里生活节奏快，虽然常常阳光普照，但没人会为青草、阳光和微风驻足秒。
和薄晔互看眼，唐止道：“要去看看恩瑾吗？”
薄晔手牵着他，从舞台侧面楼梯往下走：“不用担心，有顾老师在。”
唐止蹦跳地下楼梯：“薄晔。”
“嗯？”
“以后要是有孩子，放顾萌班级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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