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种被莫名其妙地威胁到地位感觉,让他十分不爽。
容少铭皮皮地笑起来,说:“你太没良心,说起来它还是们媒人,如果不是订凌萧仔,说不定们现在还在玩拉锯战咧!”
他原本是对这份感情不抱任何希望,只想恪守朋友本分,才去订这个娃娃作为补偿,没想到像是
两人瞬间石化,缓过神来之后,容少铭羞恼交加地推开岳凌萧,像火车头样冲回卧室,把自己蒙进被子里当鸵鸟。
岳凌萧哭笑不得,朝楼上喊声:“没事,不小心撞到头而已。”
“哦,那叔叔你要记得擦药药。”小正太还真信,噔噔噔地跑回屋,岳凌萧慢慢走进房间,关上门,然后捂着肚子蹲下来,笑得脸都歪。
容少铭则是被这个没神经又厚脸皮家伙气得头晕,掀被起床,目露凶光,低声喝道:“你笑够没?”
岳凌萧抬头看看他脸,又哈哈哈阵狂笑,容少铭揉揉腰跳下床,打开杂物间门,叫嚣道:“要把凌萧仔找出来,它比你这笨蛋好用多!”
吻,两个人小声嬉闹片刻,昙花开始绽放。
就连容少铭这种不懂怜香惜玉人都感觉到它美丽,翠绿花茎颤抖着,花苞越发膨胀,褪下层紫色外衣,洁白如雪花朵缓缓张开,展露绝色身姿,月光下,那花瓣莹白如玉,光彩照人,香气更加浓郁,容少铭坐起身来,情不自禁地赞叹:“好漂亮啊!”
岳凌萧从身后搂住他,下巴垫在他肩上,说:“只要你高兴,花再多心血也愿意。”
他酝酿整个花期等待朵昙花绽放,正如他守护数年时光,来捕捉这生最爱人。
即使夜晚过去,花朵凋零,他也会和他起迎接每个黎明,晨昏相伴,直到生命尽头。
话音刚落,他被用力拉回去,岳凌萧笑容尽敛,显然被触雷点,狠狠把容少铭扔到床上,饿虎扑羊:“你用过那个东西?”
他脸色真精彩,容少铭不知死活地继续挑衅,嬉笑道:“有比较才有高低嘛,反正那个也是按你脸做,不用乱吃醋……啊!”
继续不可描述……
喘息平复,被吃得渣都不剩容二少爷有气无力地抬起头,抱怨道:“你真是小心眼,第次被你打断,后来你直把凌萧仔丢在杂物间里,连开箱都没有,怎可能用得到嘛!”
“你还敢提?”岳凌萧拍他后腰下,引出几声痛叫,想到那个被情人念念不忘破玩具他就肚子火,偏偏那个东西还长着跟他模样脸,让他更有危机意识,时常醋味攻心。
容少铭脑袋向后仰,整个人窝在他怀里,说:“你知道现在在想什?”
岳凌萧笑得暧昧,反问:“是不是跟想样?”
容少铭扭过头来,与他四目交接,相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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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激战正酣,突然听到楼上阳台传来小正太嫩嫩童音:“妈咪,楼下有人说他要死,们要不要帮他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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