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容呀,以后有空常来看看岳妈。”岳妈妈拉着他手,脸慈晖,用看儿媳妇眼神看着他,余光瞥下自家老头,又安抚道:“至于你岳爸爸,就是那种死硬脾气,你别记他恨啊!”
“不会不会。”容少铭连连答应,心里说大哥比他变态多,还不是照样在那阳光雨露之下茁壮成长?
不甘心被撇在边当背景岳老爹冷哼声,时间满座寂然,面面相觑,岳凌萧不动声色地给容少铭斟杯酒,说:“少铭,们家礼节是吃饭时候客人要敬家长杯。”
咦?他来岳家吃过不知多少回饭,头次听说有这种礼节。容少铭虽然搞不清状况,对岳凌萧还是言听计从,他站起身,恭恭敬敬地端起酒杯,朝岳敬冉躬身,道:“岳爸,小侄敬您杯。”
已经入彀岳老爹时进退不得,含怨带怒地瞪儿子眼,不情不愿地应这杯。
冉抿住嘴,胡子抖个不停,岳凌萧端着空碗下楼,接句:“断绝关系倒不至于,不过也不认为老爸能管得住。”
岳敬冉胡子翘起来,怒道:“臭小子,你敢威胁老爸?!”
岳凌萧放下碗,对上父亲目光,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果你能狠下这个心,也能。”
父子两个火花四溅地互瞪半晌,老那个败下阵来,气冲冲地甩袖子回书房,说:“儿大不由爷!管不你们,爱干什干什去!”
岳凌萧气死人不偿命地答句:“遵命,老爹。”
岳凌萧淡淡地笑,把剔刺鱼肉搛到容少铭碗里,而后者,缺根筋脑袋只是为岳老爹赏脸而欣喜,完全不知道从那以后,岳小弟和弟妹在提起他时候,称呼从“少铭哥”直线升级成“大嫂”。
好时光总是匆匆滑过,到日薄西山时候,容少铭从美梦中彻底清醒,他依依不舍地跟岳凌萧分手,垂头丧气地开车回家,然后像只偷油老鼠似地,步惊心地上楼。
穿过走廊时候,容少铭把心提到嗓子眼,直到小弟开门说声:“你别孬种,大哥不在家。”
哈利路亚!容少铭长长地出口气,仿佛看到小天使在他头顶吹着号角撒花瓣,他绽开脸欠揍笑容,轻飘飘地回房间,小弟却像背后灵样跟进来,不耐烦地说:“你能不能正常点,有事要跟你商量。”
容少铭把他当空气,美孜孜地躺在床上回味天幸
“等等!”
刚要转身上楼,岳敬冉又叫住他,悻悻地问:“那小子……没事吧?”
岳凌萧忍住笑,说:“没事,睡着,吃饭时候再叫他下来吧。”
岳老爷子明显地松口气,冷哼声,重重地关上书房门。
餐桌上气氛很诡异,老头怏怏不乐,只顾自斟自饮,谁也不理,岳妈妈对容少铭分外关照,恨不得把桌子好菜都搛到他碗里,岳凌萧体贴地帮容少铭分担他不爱吃菜,岳小弟和弟妹则是接连不断地贡献小笑话,以活跃用餐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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