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不甘心,他再次确认这家伙还没睡醒之后,把心横,俯身凑向他嘴唇。
对方鼻息似乎也轻浅不少,房间里只听得见时钟滴答声,在经历漫长得让人心焦减速靠近之后,四片嘴唇终于贴在起。
偷来瞬甜蜜在心间融化,让他整个人都暖起来,容少铭在他唇上蹭两下,依依不舍地撤离,还没分开厘米,岳凌萧突然伸手抱住他,猛地攫住他双唇。
容少铭眼珠子差点被他瞪得脱眶而出,低呼声被尽数吞下,火辣辣热吻弄得他嘴唇生疼,被吓飞魂魄好不容易归位,才发现对方仍然闭着眼睛,副好梦正酣样子。
睡梦之中无意识反应吗?这小子把他当成谁?容少铭心中阵激痛,眼角泛红,而那个搂着他不放混蛋还猴急地把手探进他衣服,手顺着腰侧抚上胸膛,另只手则沿着脊柱路下滑,朝他“尾鳍”摸过去!
凌萧俯下身去。
温暖、带着清淡草香体味拂过鼻端,容少铭脸庞热,整个人从床沿滑下来,沮丧地抱着头蹲在地上,想起那个色色梦,他脸皮充血充得更厉害,身体像架在火上叉烧肉,又热又焦,躁动不已。
虽然在梦里百般肖想,可是见本尊,他只有暗中流口水份儿,有色心无色胆,连伸手吃点豆腐勇气都欠奉。
容少铭烦躁地抓抓头发,脸委屈相,小声嘀咕:“见鬼,老子为什偏偏喜欢你啊?”
他声音不比蚊子嗡嗡大多少,床上岳凌萧突然闷哼声,吓得他屁股跌坐在地板上,结果那家伙只是梦呓声,翻个身继续睡。
是可忍,孰不可忍?容少铭吓白脸,把推开岳凌萧,跳下床整好衣服,再看那个害他魂飞天外始作俑者,竟然像没事人似地咂咂嘴,继续他
被惊出身冷汗,容少铭扁着嘴,伸出根手指戳戳他肩膀,确定这家伙睡得很死之后,他胆子壮些,咽口口水,心跳如擂鼓地爬上床,贪婪地看着对方平静安详睡脸。
端正帅气面容在任何时候看都是无可非议地温和敦厚,睡眠之中更是与世无争,容少铭叹口气,以前总是担心这家伙会不会因为太滥好人兼没心机而被拐骗,还好他这些年来直平平安安,既没有因为酒后乱性被人抱着小孩子上门追讨奶粉钱,也没有被人设彀诈赌输得只剩条内裤——方面是由于天公疼憨人,另方面,应该归功于他容少铭义不容辞照顾——或者说管教也行。
不然像这种迟钝又缺心眼家伙,早被坏人拆零卖掉,连骨头都磨成粉当饲料。
“不知道你将来会娶什样老婆……”容少铭鼻头发酸,好像已经看到自己罩人羽翼丰满地飞向别人怀抱,而自己可怜兮兮地被排隔在镜头之外、淡化成个小小布景、到最后连个渣都没吃着。
悲情联想在雨天更容易发挥到极致,容少铭沉浸在自说自话绝望中,不遗余力地自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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