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眯着眼想
想，“怎
不记得。当时
们爷爷家那边本来就有点事情。那天大姨给家打电话说你丢，就想，这大人还能丢？”
常远低声笑笑，顾恒揉
把他
头，继续道，“果然，是你自己离家出走，没钱才回来。家里人为找你都急死，你还挺悠闲。”
常远想下，“也不知道当时怎想，估计是中二少年叛逆期？”
“就没有青春叛逆期。”
常远点头夸他，“是是是，你多好啊。从小就听妈说‘你看看你弟弟，再看看你。’……不过说起来，这多年，还是你管过。”
这次和上次来不太样，可能是因为人多原因，不是上次那种在套间里面小空间。这次他们进门，就见汪绵青坐在边沙发上唱歌，楚席和出楚竟远坐在另边沙发上。除他们三个，屋子里还有四五个人，散坐在各处。再往里似乎还有个挺大吧台，吧台后有调酒师在调酒。
这整个空间几乎就是个小酒吧样子。
顾恒带着常远走到楚席对面沙发上落座，常远见他没有跟其他人打招呼就知道这些人要不然就是顾恒不熟悉，要不然就是没必要打招呼。
楚竟远和楚席跟他们打招呼，楚席看起来不是很开心样子。常远悄悄问顾恒，楚席怎。
顾恒笑道，“别理他，人多他不能唱，憋着呢。”
路。电梯门缓缓关上，顾恒按七层按钮，常远在他身边，忍不住就凑上前在他嘴边亲下。
顾恒摸着他柔软头发，“怎？”
常远顺势把头靠在顾恒肩上，叹道，“想想那个时候真是混蛋，你怎还喜欢呢？”
顾恒被他话逗得笑，“当时是挺混，每次把你带回家都想揍你来着。”
常远也笑起来，“那你现在揍吧，就当做补上当时。”
“小时候爸妈不管，等长大也不听他们话……就这过这多年，没想到快三十，还能
常远反应过来，笑弯眼。
绵青歌唱很好，常远听会儿，就放松靠在沙发背上。顾恒把手搭在他身后，常远就凑过去跟他说悄悄话。
“顾恒，你知道不，其实本来是打算来a市找们寝室几个哥们玩，你当时给打电话时候，都不想住在你这里。”
顾恒挑眉，“有吃有住，还有人接送，你怎就不愿意？”
常远不着痕迹向侧后靠靠，半靠在顾恒怀里，“那个时候挺怕你。你记不记得，初中时候，又次你给堵在胡同里揍，哎呦，现在还记得。爸都没打过，你打可疼。”
顾恒想想，“现在舍不得，不过，如果你现在犯错，倒是可以换种方式揍你。”
常远抬眼看他，“什方式？”
顾恒眸光幽深，笑而不语。
常远秒懂，脸上迅速红起来。想说些什，就听得电梯叮声响，七楼到。
顾恒带着常远走进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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