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临江为二人建衣冠冢,每年都来祭拜。
又是年春,花满山头,他在墓前絮絮叨叨许久,待见天色稍晚才起身离去。
余光瞥见墓前新长花树时忽而愣。
两棵花树枝干彼
“给你。”他洗完手递给常瑶支色彩鲜艳漂亮羽毛,“回来时遇见妖皇打架,听说凤妖尾羽极其珍贵漂亮,就顺手摘支,配你昨天那件裙子正好,等过几日给你做成凤簪。”
常瑶:“……”
她胆颤心惊地接过宋霁雪递来羽毛,难以想象大哥被拔毛后会是何种模样。
这会怕是,bao怒地杀上无咎山。
夫君也太大胆吧!
隔天,东山盲牛妖兽刚出自家洞府就遇见等在外边无咎领主,妖神朝它微微笑:“听说你明日要与名散修斗法,虽然那人是夫君,但你也别有负担,到时无论打得怎样也不会插手,你尽管使出全力便是。”
东山盲牛妖:“……”
瑟瑟发抖。
东山盲牛妖在手下出谋划策以及前面几位大妖给经验,已经计划好到时候该以何种姿势在云山君剑下滑跪认输,可左等右等,云山君没来赴约,反倒是在人间与妖皇打架。
常瑶在无咎山等宋霁雪回来,在院里刚见到人就乖乖坐好,副好孩子听训模样。
跑。
宋霁雪在黑荒漠历练两年,灵力已全部恢复,又如愿见到常瑶彻底治愈过往,数月后重修心剑。
期间遇上云山君挑战大妖都在过两三招后便痛哭零涕跪地求饶。
隔大半个月后宋霁雪去无咎山时与常瑶说起这事:“北边巨山蝎妖怎说也是上千年老妖怪,不知为何却只用道惊雷关它就认输。”
常瑶单手支着下巴看他洗手,面不改色道:“那当然是夫君太厉害,它打不过。”
宋霁雪弯腰凑近她:“清清。”伸出手递到她眼前,露出手背那细微划痕轻声道,“为此还被妖皇伤到。”
常瑶立马心疼地捧着他手,心道大哥也太过分!
路过看见这幕师天颢:“……”
云山君心是越来越黑-
因为常瑶不肯放他人,宋霁雪受相思苦并不严重,导致他虽然修为境界已到,渡劫之日却迟迟不来,等到数十载后,天道见二人仍旧不放手,认输般降下天雷劫,让他重登四方之巅,飞升上神界。
宋霁雪单手摸摸她头后去洗手,不紧不慢道:“让东山盲牛妖久等。”
常瑶正色道:“没有威胁它,只是跟它们说不要因为你是夫君就有所负担束手束脚。”
“清清。”宋霁雪笑道,“这就是威胁。”
常瑶眨眨眼看他,“可它们若是真伤你又忍不。”
宋霁雪唇角微弯瞬。
洗手这个毛病是改不掉。
宋霁雪擦手时瞥她眼:“哪厉害?”
“哪里都厉害。”常瑶眯眼笑,“这次你要迎战又是哪只妖?”
宋霁雪说:“东山盲牛妖兽。”
常瑶点着头,没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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