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气碰撞发出尖锐声响，大妖们感受到久违
恐惧与带着无咎山契约不可抵挡压制，纷纷开
妖界之门，逃回无咎山。
常瑶并不想这
放过它们，刚要跟上去，衣袖却被宋霁雪抓住。
宋霁雪低低笑着，他说：“阿瑶，原来你当年断灵脉也这痛？”
常瑶再难走
步。
“
不是跟你说，下次要刺准些。”宋霁雪五指死死攥着她衣袖，指节泛青，他艰难抬首看常瑶，双眼蒙着黑布看不清眼里该是何模样，却笑着问她，“只斩灵脉就走，是不是太看不起？”
“以后还有吗？”常瑶问。
宋霁雪说：“你想看就有。”
顿顿又道：“下次可以先看完龙再看。”
常瑶笑弯着眼，将手中糖葫芦递过去，上端被她咬半颗：“甜。”
宋霁雪没怀疑，低头将剩下半颗咬去。
宋霁雪本就该如此耀眼。
即使不用术法，不成为修者，不是云山掌门，不是心剑第人，他也能在人间活得肆意潇洒。
也许成为个不会术法凡人，他还能得到许多人温柔爱。
那些苦难本不该降临在他身上。
常瑶凝视着火中人，却感鼻酸。
她把半颗心元给他。
常瑶想给宋霁雪自己最好东西，她想对宋霁雪好，因为在这世上她最爱人只有宋霁雪。
常瑶想起自己是何时给宋霁雪心元，却记不起那时悸动。
不知何时她把切爱意迸发瞬间悄然忘记丢失。
剑阵被破瞬间她回首看去，眼中倒映着大妖们惊恐扭曲面容，周身迸发满是杀意妖气：“滚。”
宋霁雪回到屋檐，在她身旁坐下问：“看见？”
常瑶说：“点点。”
“嗯？”宋霁雪偏头看她。
常瑶凑近在他耳边柔声说：“你让看你，就始终看着你，很难从你身上移开目光去看别。”
宋霁雪轻哼声，又转过头去，唇角压会，还是没忍住勾起那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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