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隔在张东升前,朱朝阳点开视频,举着相机,把显示屏那面对向张东升。张东升紧闭着嘴,眼睁睁地看着视频中出现他推翻岳父岳母那幕。当时他杀人时,已经注意过周边,平台上没有人,只记得远处凉亭里三个小孩自顾自玩耍着,也没朝他那边看,他做梦都想不到,这幕,却会被三个小孩恰巧用相机录下来。
他眉头皱,满眼怒火,向前步,朱朝阳抓起相机就向后飞奔,口气跑出十多米,见张东升立在原地,没有追来,这才停下脚步。
张东升瞪着普普,狠声道:“你们想怎样?”
普普道:“卖给你。”
“卖给?”他吃惊。
朱朝阳和丁浩压根不敢和这个成年人对视。
普普依旧不为所动,道:“们亲眼看见你把人推下去。”
“神经病!”张东升冷喝声,拉开车门,准备进去。
普普冰冷地说句:“们不光看到,还用相机拍下来,如果你现在走话,们只好把相机交给警察。”
张东升身形停顿住,缓缓转过身,仔细地打量起每个人,随后目光在个子最小普普身上停住:“小鬼,乱说什呢!”
现在也拿捏不准:“是他吗?”
男人手里提着几袋东西,出门后,朝着辆宝马车走去。看到和那天同颜色宝马车,朱朝阳和丁浩这才逐渐确信普普没看错人。
普普连忙道:“不能让他跑,赶紧上去拦住他。”
眼见他就要上车,时间紧迫,虽没准备好该怎说,三人还是飞快奔上去,在男人准备开门时,拉住他。
张东升回过头,看到拉住他是个小女孩,旁边还有两个中学生模样孩子,高矮,不解地问句:“有什事吗?”
普普道:“对,们把相机卖给你,你给们
普普道:“你不信话,们给你看相机。朝阳哥哥,你回去拿下吧。”张东升眯着眼看着那个叫“朝阳哥哥”人,没有说话。
朱朝阳犹豫下,转身飞奔回家。张东升手指轻轻敲打着车门,故作副镇定模样。见两个小孩只看着他,没说话,他也紧闭着嘴,语不发。
等十分钟,气喘吁吁朱朝阳手里拿着个相机,跑回来,没到跟前,普普就拉住他,三人走到间隔张东升三四米外距离,普普警惕地看着张东升,低声对朱朝阳道:“还有电吗?”
“不知道,试下。”
打开后,电池显示只剩格,这相机跑电很快,他们知道撑不几分钟,普普连忙对张东升道:“你看仔细。”
普普直接脱口而出:“你家是不是有两个人在三名山上摔下来?”
张东升顿时眼角微微收敛起来,扫三人眼。朱朝阳和丁洁本能地吓得往后退,唯独普普还是站在原地盯着他。
“你们有什事吗?”
普普冷声从嘴里冒出几个字:“你杀他们。”
张东升浑身震,瞬间眼中凶光大闪:“你们说什鬼话!你们听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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