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播放,像有丝线缠住心脏,看遍,痛遍。
他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此刻脸色惨白得不像人,但是他必须命令自己做些事,做些督察黎承睿必须要做事。他冲席桦点点头,冷声说:“知道,如果,如果事实真如你所说那样,为之前误解你而道歉。”
席桦目光有些担忧,说:“阿睿,你没事吧?”
黎承睿看着他,几乎有种将事情向他和盘托出欲望,这毕竟是他最信赖兄长,可是他不能,以席桦精明,只要他此刻说出林翊名字,席桦不出天就能查出前因后果。
在他心里,始终不舍得对林翊不利。
男孩脸,调查过他,原来他还是家里独子,他死,那个家几乎都要散。让这个男孩死都地方伸冤,从这点看,你那天骂其实骂得对,就算坐监,也弥补不犯下罪。”
黎承睿看着他,字句地问:“他名字,你还记得吗?”
“当然,”席桦闭上眼,深深叹口气,“他就是连环凶杀案凶手曾杰中犯罪动机,他名字叫徐悦凌,英文名Joe,可认得他人,都喜欢叫他作阿凌,曾杰中跟他,就像跟你们俩兄弟样,从小在起,除阿凌父母移民,阿凌回港念书,虽然住祖父母那边,但平时跟曾杰中还是很有来往。”
他说完这些,惨淡地笑笑说:“阿睿,说句老实话,其实从陈子南案开始,就隐约猜到整件事跟阿凌死有关系,但没有说,因为从心底其实也赞同凶手做法,甚至暗暗盼望凶手别在计划没完成前被抓。后来曾杰中死,跟庄翌晨撕破脸皮,定要把他定罪,除为完成任务,另方面,可能潜意识里,也想替那个男孩做点事。”
“至于这次,做不成总督察,以后在警队声誉受损,大概也混不下去,但不觉得有多遗憾,总感觉好像冥冥之中有谁在审判,有罪人,个都逃不。能活着,已没什好抱怨。”
黎承睿摇摇头,深吸口气,转身朝电梯口走去。
“阿睿……”席桦在他身后叫他,“你去哪?”
“去,查证你说是不是真。”黎承睿头
黎承睿痛苦地闭上眼,他呆愣片刻,命令自己恢复神智,哑声说:“你说这些,只是你面之词,没有证据,不信……”
席桦摇摇头,无奈地问:“你宁愿相信是强¥*犯?好吧,如果那样能让你好受点,随你怎想。”
不是,黎承睿想摇头,可是他心里却有个声音,带着自欺欺人和近乎卑微奢望,奢望切真相就只是如此,席桦只是强#*犯,阿凌只是死于z.sha,林翊,只是个单纯,被伤害少年。
可是他骗不自己。
陈子南、吴博辉、郑明修、程秀珠、曾杰中,所有因涉案而死去人浮现在他脑海,早先有些自己以为多想疑点,此时又如电影放映机样在脑子里重新转动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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