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翊很确定这件事，他重重地点头。
“乖。”黎承睿说，“
也很高兴，特别高兴。”
“被，被抓去
时候，”林翊小小声地说，“其实，没有那
怕，知道你会找到。”
黎承睿愣住
。
林翊抬起头，用很坚定口吻说：“知道你会来。”
然说出如此丢人现眼肥皂剧台词而老脸微红时，他小恋人凑上去，主动吻上他。
第二次吻绵长而细腻，他们像品味对方人生
样耐性而周到地吻着对方，黎承睿有种错觉，他甚至感到林翊似乎在借着这个吻，告知他些少年不知道怎说保证。比如会乖，比如不会再让你担心，比如会做好功课，比如会听你话。
比如会保护你。
黎承睿叹息声，把少年压在病床上加深这个吻，吻完，他微微喘气，凝视着林翊亮眼睛，哑声说：“爱你，你呢？”
林翊傻傻地问：“嗯？”
“宝贝。”黎承睿声音瞬间哑住，他凑上去，胡乱地啃林翊脸，边亲边发现自己所有弱势突然间都冒出来，他用前所未有软弱，沙哑着声音说，“可是怕得要死，怕来晚步，你都不知道心里有多怕，抓到曾杰中还是怕，怕香港法律罚不他，怕他会利用精神病逃脱罪责，怕就算他被关进去也有各种机会跑出来，没有死刑，没法做掉他，怕他出来后还是对你不利，而到那个时候，未必有力能保护你，宝贝，因为怕，做件不应该做事，……”
林翊打断他，单纯而执拗地坚持：“你做什都是为好，你救，无论几时你都救得，知道。”
黎承睿警官迟疑两秒钟，终究忍不住，像个恋爱中傻娘们，带着不安和激动问：“爱吗？”
林翊脸红，他眨眨眼，长长睫毛犹如天堂使者背后拂动羽翼，然后他认真地点点头。
黎承睿高兴得无以复加，他几乎忍不住想把林翊抛起来几下表达心中激荡，他傻呵呵地裂开嘴，怎也止不住笑意，然后他很响亮地亲下林翊，问：“有多爱？嗯？”
林翊困惑地皱眉思索，然后挫败地说：“不懂怎讲啊。”
“那换个说法，”黎承睿笑又亲他，“醒过来看到，有没有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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