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你关心,不是他要吧。”黎承睿冷冷地说。
“你说什?”庄翌晨怒问,“难道有错?他性格懦弱,做事优柔寡断,没个男人样,连自己事都决定不,替他决定有什错?做大哥,难道看着他走羊肠小道不管?拉扯他,让他少走几步弯路有什错?阿修就是没教好,如果小时候他完全让带就好,就不会跟日后样点用都没有!连死都死得这窝囊!简直丢尽脸!”
黎承睿却从他声色俱厉口气中听出浓厚悲哀,他叹口气说:“庄先生,节哀顺变。”
庄翌晨沉默,过好会,他才哑声说:“黎sir,最后悔,其实不是没教好他,而是当时不该跟他置气,不该留他个人,该第时间派人过去。阿修在你眼里或许是个变态狂,窝囊废,可在眼里,他就算再差,也是兄弟。绝不会让他白死!绝不!”
给他安排医生,是这样吗?”
“是,”庄翌晨说,“阿修身体不是很结实,怕他感染发烧,他回去后没多久,医生就过去给他打针。”
“然后呢?”
“还给他留人,加上他宅子里原来名菲佣,觉得是够。”
“你没嘱咐人给他弄吃?”黎承睿问。
“当然有。”庄翌晨有些不自然地回答,“让人订酒店燕窝粥,可是阿修后来发脾气,把人都轰走,所以才被人趁空干掉。”
“庄先生,”黎承睿慢慢地问,“郑明修在死之前给你打个电话,他说什?”
“不记得……”
“你不会不记得,因为你当时听就发怒,”黎承睿问,“庄先生,事关重大,你还是告诉吧。”
“他说,”庄翌晨长长地叹口气,口气无奈而悲凉,“他说他变成今天这样都是错,因为只顾看着那盘生意,只要把他培养成得力助手,他说从来没关心过他,他十岁不到就被爷爷领进洪门,几乎看着他长大,当他亲弟弟样照顾,可他说从来没关心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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