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承睿话尖锐而切中要害,庄翌晨脸上不太好看,几乎有隐隐怒气,给人压迫感更甚,黎承睿毫不畏惧,坦然相对,但他放在桌子下手却不自觉悄悄摸向配枪。没办法,这个庄翌晨杀气太重,黎承睿毫不怀疑他能上秒钟还跟你谈笑风生,下秒钟就把枪相向。但幸好庄翌晨不过几秒,就迅速掩去脸上怒容,转而轻轻呼出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黎sir也知道,现在年轻难教,阿修这点小嗜好,关起门来说又有什?可打开门,他总得出来见人做生意吧,不想他被这种小事影响。”
“他涉嫌非法买春,虐待、猥亵、强,bao未成年人,还顶着谋杀嫌疑,他事没法大事化小小事化。”黎承睿平静地说,“庄先生,香港是讲法律,别说今天是郑明修,换成特首儿子犯事,该抓们也会抓,你跟无法交易,不只是他,你这次也自身难保,再查下去,怕下次该换作廉政公署人约你喝咖啡。”
庄翌晨却笑,斜眼瞥他,目光凶猛而锐利,他反问:“想抓,你们凭什?就凭程秀珊?就凭她证词和所谓账目?你信不信,能分分钟能让她闭嘴,再弄个替死鬼上去,干干净净把自己摘出来?”
黎承睿呼吸窒,他面上不动声色,可却清楚庄翌晨说是实话,找替死鬼是黑社会老大惯常使用脱身计,除非用致命证据钉死他们,否则要将这样狡猾狼逮住绝不是件容易事。黎承睿脑子飞快运转,随即反驳道:“你有罪与否,要法官审,要陪审团裁断,不是们在这就能得出结论。不过庄先生,就算你这次能侥幸没事,但看郑明修先生却没这好运气,据们掌握证据,他那些小嗜好,就够他受。”
庄翌晨脸上肌肉微微抽动,猛然把拍上桌子,说:“他只是叫鸭,也真金白银地付嫖资!”
“如果只是那样,庄先生又何必约出来谈呢?据所知,郑先生可不止玩过性服务工作者。”黎承睿淡淡地说,“别跟说你不知道,庄先生,不然吴博辉医生就死得太冤。”
庄翌晨摇头说:“阿修不够胆杀人,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杀人,还杀陈子南?嗤,你要查凶手绝不是他。”
黎承睿笑,他发现庄翌晨虽然凶猛又狡猾,可这人确实有做大哥该有江湖义气,他大概真在郑明修身上花不少精力和钱,加上从小到大情分,由不得他不护短。如果这样就好办,黎承睿心想。他慢吞吞地端起咖啡杯喝口,这才说:“没说他是凶手。”
庄翌晨盯着他,目光像极凶猛野兽,突然他也勾起嘴角,抱着手臂饶有兴致地说:“原来这样,看来说半天都是废话,不如由你来开条件,黎sir,你说做,只要不是狮子大开口,这总够诚意吧?”
“庄先生对身边弟兄真是没话讲,很佩服,”黎承睿微笑说,“既然这样,也明人不说暗话,郑明修先生猥亵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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