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是,那些牌友都是程海峰家老街坊,清色师奶,”阿Sam点头笑说,“多亏阿良跟起来,他乖乖站着让这帮师奶揩油,不然人家还不愿意开口,你是不知道,那帮女人太凶残,见到靓仔死命扑过来……”
“你把人家阿良推前面做挡箭牌?”黎承睿瞪他。
“开玩笑,整帮女人如狼似虎那样杀到跟前,很容易没贞操,”阿Sam嬉皮笑脸地说,“而且阿良看就是童男,最得她们喜好,这个也没办法啊。”
黎承睿好气又好笑地训他:“你好歹是人家前辈,对手足有点友爱行不行?”
在重案组大办公室里,陈子南和吴博辉照片被放大贴在演示板上,当然现在那上面又多张大头照,那就是程秀珠。
程秀珠尸检报告也出来,确定为溺水死亡,死者后脑严重受创,经过电脑数据推算模拟,确定其摔倒轨迹必须是在外来推力发生作用情况下才有可能产生。也就是说,黎承睿在现场判断是正确,有人到过程秀珠浴室,在拉她起来瞬间突然推她,致使她后脑撞到墙面晕眩,继而跌入浴池中溺水而亡。
这是起确凿无疑谋杀案。
程秀珠所住公寓楼没有监控,门锁也没有被人强行进入痕迹,也就是说,对方有程秀珠家钥匙,按程秀珠这样孤僻而固执个性,把钥匙交给对方,不可谓不亲厚。
但她周围人却都不知道程秀珠有男友或固定男伴,无论是家人还是亲戚朋友,均摇头表示,因为程秀珠嫁不出去,已经成为程家伤脑筋件大事。若她有男友,怕是全家人都要欣喜若狂,绝不会藏着掖着,可即便是她老父老母,却也从不知晓大女儿原来跟某个男人有暧昧关系。
“事关贞操大事,士可杀不可夺!”阿Sam义正言辞地说。
“臭小子!”黎承睿骂句,“继续,说重点!”
“是!”阿Sam说,“据她们说,程秀珠很久没来玩牌,最后
在他们印象中,程秀珠脾气臭性子急,长相又不好看,身材还走形,自己家里人还受不她,更何况个陌路男人?父母早已对嫁掉这个女儿死心,只想替她多存点钱,让她不至于老无所靠,如此而已。
“她浴室装修成那样,就算家人不跟她住块,难道他们也不知道?”黎承睿问。
负责调查阿Sam回答:“这点也问,但据她老父亲程海峰说,程秀珠脾气很古怪,就算自己父母,也不会让他们进自己房间。在她寓所,如果有客人要用洗手间,都是用公用那个。发现她尸体那天晚上,其实也是她父亲第次进女儿主人房浴室。”
“还真是古怪,”黎承睿问,“难道程海峰就点也不知道自己女儿私事?”
阿Sam摇摇头说:“他只知道女儿喜欢养狗,整天呆在家里,不习惯跟人来往,就算有来往,也是约几个老牌友打牌而已。们根据这条线索,找到她牌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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