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有刑罚,那就意味着这两名死者做错什,他们犯罪,所以要受罚,因为罪行不同,所以刑罚不同,也就是死法不同……”
黄品锡眼睛亮,说:“明白,这个凶手是在自己执行对人裁决。”
“可能是这样,觉得
“不过讲句真,这个吴博辉横看竖看,也不像会招惹变态强*犯,或者说,他不像能引起同性虐待欲那种类型,他这死法,老觉得很古怪。”
“是啊,就像个仪式样。”黎承睿微眯双眼,看向夜色中远处灯光,“有人要通过这个仪式,把吴博辉钉入耻辱柱。”
黄品锡沉思会,点头说:“有理,吴博辉生前有体面工作,有稳定收入,据说为人各方面也有口碑,他同事提到他甚至有丝压抑不住嫉妒。让他死在这,还死得这难看,这是死都不让他闭眼啊。”
“谁跟他有这大仇?”黎承睿喃喃地说,“他这样人,怎会有机会跟人结下深仇大恨呢?”
黄品锡深吸口气,缓缓地说:“做这多年差人,你也看到不少,杀人动机这种事,文钱就足够,哪里真用得着掘人祖坟抢人老婆……”
现尸体人是这外科医生,跟吴博辉认识,上顶楼是因为他刚做完个手术,来这抽两口烟休息下,哪知道就发现尸体。”
“他什表现?”
“常理之中,”黄品锡说,“害怕,好奇,八卦,而且据文姐推断出案发时间,这个人正在做手术,他不可能是凶手。”
“吴博辉原本今天不用值班?”
黄品锡摇头说:“不用,他自从被们带去问话后据说精神很不好,出诊时险些出错,这两天他们主任让他休假。”
他说到抢人老婆时立即闭嘴,尴尬地干笑下,说:“,没什意思啊……”
“行,少跟叽歪这些,现在想是,把这具尸体弄上顶楼,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这个过程定有留下什线索,你让手足们查下,医院监控,值班人员,病人等都问问,看看有没有目击证人。”
“是。”黄品锡正经起来,说,“你刚刚说到仪式,想起陈子南那个案子,直觉上,觉得两个案子之间有联系。”
“也这觉得,”黎承睿说,“陈子南被狗咬死也像个仪式,不然只是想个人死,用不着这复杂。问题在于,这两个仪式到底表达什意义呢?”
“没想那多,”黄品锡摇头说,“只觉得这两人像被人处以私刑……”
“精神很不好?”黎承睿冷笑下,“他在怕什?”
黄品锡瞥他眼,笑着说;“可能怕你也不定哦,其实在看到他尸体前,连你都有嫌疑,可看到他死状,立即可以排除你。搞死个人还这复杂,你是绝对做不到。”
黎承睿瞪他:“该为这个谢谢你?”
“不敢,”黄品锡嬉皮笑脸说,“兄弟场,何必客气。”
“滚。”黎承睿骂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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