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夏淞，蒋星也不想怪自己，所以只能怪酒。
“手机给
。”
蒋星给司机发
明天晚
点再过来。
夏淞心情愉悦地哼着歌，是昨天哄蒋星睡着
那首。
蒋星手指动，又补充上几句。
“不是说这个……”蒋星无奈，“年轻人热血上头时候是没有判断力。”
夏淞：“从来没有像今天这
清醒过。”
得，提前把蒋星所有话头都给截住。
“抱你去床上吧。”夏淞跃跃欲试，“蒋先生明天要不要上班？”
“要。”蒋星拿过手表看眼时间，“快三点，你真会给找麻烦。”
夏淞手臂烫伤似地跳开，又立刻靠近过来，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皮肤若有若无地摩擦，两人并不同调体温互相沾染，身后浴缸蒸汽还在源源不断地升腾，填满他们之间几不可见缝隙。
青年不说话，只双眼闪着明亮渴望，目不转睛。
有人能拒绝只狗狗吗？
蒋星手指微动，轻轻拨开青年头发，露出他眼下伤处，轻声道：“你故意想留疤？”
青年显然昨天就拿伤口碰过水。
悔也来不及。
夏淞：“可以吗？”
青年试探着恳求他，身形高大，却每每让蒋星幻视他是只看着骨头流口水小狗，馋得要死，还记得主人训练，只有得到口令才会开心地扑上去。
扑上去后也不是粗鲁，他会很珍惜来之不易食物，珍惜地舔上好几遍，然后才会小口小口撕咬骨头上肉，吞吃入腹。
蒋星为这无厘头幻想叹口气。
既然夏淞已经跟自己扯不清，索性把年轻人身后乱七八糟家庭问题给弄清楚。
头发擦干，夏淞很
“不。”夏淞直接把他抱起来，大步往卧室走去，他身上衣服还在滴水，看得蒋星皱眉。
要麻烦陈阿姨洗地毯。
蒋星被放在床边，青年把被子拢成团让他抱着，转头拿毛巾动作轻柔地擦头发。
“明明是帮您解决麻烦。”
夏淞话里有话，蒋星徒然地揉着眉心犯难。
夏淞不好意思地笑笑，继续收拢双臂，手掌虚虚地拢在蒋星后腰。
“本来不想，今天想。”夏淞道，“蒋先生亲过，就不舍得让它消失。”
蒋星还没在生活里碰见过说话如此直白人，略苦恼地思虑片刻，不忍看见青年又如昨夜雨幕中那样湿漉漉可怜样子。
他道：“夏淞，你今年多大？”
“二十岁。”夏淞立刻回答道，“可以结婚。”
“过来。”
青年立刻像是得口令，大步走到他身前，半跪在地上。地面水渍立刻浸湿夏淞运动裤，深色水渍顺着膝盖往上蔓延，湿润布料包裹着肌肉。
之前伸进水里袖子更不用说，大半个上身都湿透。
蒋星坐在台子上，能居高临下看到青年每个动作。
夏淞双手撑在蒋星腿侧，是个合拢就能把他抱起来姿势。蒋星不自在地动动膝盖，立刻碰到青年手臂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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