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淞脑海中闪过什,但是没能抓住。他步履匆匆地找着毯子回来,蒋星已经自己脱西装外套,手上捻着那支白玫瑰。
“剪得真好。”蒋星勾勾花瓣,笑着夸奖,“这是学校教吗?”
“蒋先生,园林设计不是教们养花。”夏淞好声好气地解释,不过蒋星显然听不进去。
他干脆为蒋星披上毯子,“只是很喜欢蒋先生,所以认真修过花枝。”
声音很小,蒋星并没能听清。
夏淞:“包子是什意思?”
“别人打你,你就受着,没点脾气。”
夏淞微微笑说:“对不起。不是故意。”
“包子。”
夏淞:“蒋先生说什就是什吧。”
“夏淞,动作快点。”
夏淞满意地笑笑,轻嗅,“是女士香水吗?”
“嗯。”蒋星懒洋洋地应,半阖眼皮,见夏淞不动,倒没踢他,小腿轻晃,鞋尖轻飘飘勾着他小腿。
夏淞:“蒋先生……”
蒋星没睁眼,循着声音抬手,恰好碰到夏淞眼角伤。
“蒋先生渴不渴?”夏淞小心地把他放在沙发上,“去给您倒杯温水。”
蒋星:“不准去。”
夏淞愣住,蒋星是在和他说话?
蒋星半躺着,交叠双腿,鞋尖点点夏淞膝盖,眉眼冷淡:“要拖鞋,还要小熊毯子。”
鞋尖太轻,隔着运动裤却还是很明显。
,摆弄两下花瓣,让它处于最美好状态插进花瓶里。
会儿放到蒋星书桌上吧,先生明天早上就能看见。
他正要起身,房门传来阵响动。
“蒋先生?”
大门推开,司机扶着蒋星进屋,“小夏?陈姨呢?”
那条毯子能把蒋星从头到尾盖起来,还坠下截儿。夏淞道:
他半跪在地毯上,给蒋星换上毛绒绒拖鞋。
“毯子在哪呢?”夏淞道,“找不到。”
他仗着蒋星醉酒,指腹贪婪地摩挲着那精致踝骨,手底下肌肤细软,稍用力就能留下痕迹。
娇生惯养蜜罐子里才能养出宝贝。
“院子外面柜子里。”
“疼?”蒋星问。
夏淞乖顺道:“不疼。”
光听声音,他就像个无害小奶狗,像是伯恩山,有着厚重身体,却无比听话。
可惜蒋星没有睁眼,不然就能看见夏淞眼底涌动暗流。
“包子。”蒋星淡淡评价句。
像是顺着膝盖路撩进夏淞心痒处。
夏淞喉结滚动,逆着灯光双眼暗沉沉。
“快去。”蒋星不满道。
夏淞俯身靠近他,“蒋先生,你知道是谁吗?”
男人仰首,铁灰色西装因为这几分钟动作已经皱些,上面满是昂贵香水味。
“陈姨太困。”夏淞三两步上前,把将他搂进自己怀里。
司机愣,挠挠头:“哦。那回去。”
“辛苦。”夏淞对他礼貌笑。
司机离开路上越走越觉得夏淞刚才有点敷衍,不过转念想,应该是担心蒋先生吧?
“夏淞?”蒋星皱着眉,看不出喝醉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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