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锋道：“只是能体会您
情感而已。”
“那就好。”蒋星思考片刻道，“如果能大范围共情，记得和
说。”
“明白。”
块泡沫随着蒋星动作飞落到耳侧，他瞥
眼冉锋，眼神斥责却朦胧：“小心点。”
“抱歉
费雪没走：“冉锋在里面？”
“嗯。”蒋星对仿生人抬头，转过身背靠着池壁示意他帮自己洗头发。
过会儿，费雪声音传进来：“好。”
“你晚上……自己睡？”
蒋星听见，愉悦地笑起来。
“水温太高。”仿生人语调平板，“您很容易缺氧，在这里等您。”
听上去毫无私心。
“行吧。”
蒋星无所谓地耸耸肩，吸口气沉入热水中。
冉锋突然问：“您真被费雪打动？”
“不，”仿生人缓缓开口，“认证成功。”
蒋星立刻移开视线，侧身趴在浴缸上给他看数据库，手指戳戳点点屏幕，删几个异常数据。
冉锋却并不在意那个。
机器人无机质视线顺着青年平直漂亮肩膀滑下，掠过弧度优美脊背和腰肢。
他主人比他更加完美，更像个精致艺术品。
下巴瞧他，面容在热气后显得模糊，“反正会儿也要洗。”
冉锋：“知道。”
蒋星又往下缩点，“说说，你出什
问题？”
冉锋在他身边半跪下来，仿生人沉静面容此时浮上淡淡疑惑。
“您昨天给下载数据库很奇怪。”冉锋手指轻点额角，歪着头敲敲，“思维似乎，开始失控。”
“自然是和你睡，”青年笑意恶劣，“费雪老师。”
费雪离开脚步声明显很狼狈。刚才逮着蒋星起伏那股气儿过，又变回之前费雪。
冉锋脱下外套，袖口挽到手肘，力道均匀地揉出泡沫抹上头发。
“您真很开心，能感受到。”
蒋星：“对，你说共情事……”
水隔绝对方疑问，但蒋星勾起唇，在水下睁开双眼，黑发轻巧地浮动。
冉锋面无表情：“您真是个魔鬼。”
费雪从衣柜里拿出新睡袍，走到浴室前敲门：“蒋星？给你拿睡衣。”
青年从水中坐起，凌乱水珠流过脸颊，顺着下巴滴落。
他眨眼甩去睫毛上水珠，道：“自己带。”
蒋星：“你再试试？”
冉锋无法收回视线，于是他知道蒋星刚才删数据完全错。
但是……
“已经好。”仿生人拉下衣袖，转动手腕，“谢谢您。”
蒋星摆摆手，“那就行，出去吧。”
“看下。”
蒋星抬起手臂，温热水流哗啦滑落，些许水珠还凝挂在奶白皮肤上。
冉锋拉起衣袖，两人对视瞬，虹膜验证完成，仿生人却迟迟没有说话。
蒋星眨眨眼：“没成功？水雾？”
冉锋凑近他些许，两人呼吸都快要不分彼此。仿生人呼吸不仅为模仿人类，更是为散去机体运行高温，因此在浴室中也能清晰感受道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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