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又罐好茶从宝贝沦落为装饰品。
蒋星疼得抖,待褚镇乾为他换过新茶叶梗,轻轻凑过去,亲下对方脸颊。
褚镇乾不紧不慢盖上茶叶,终于抬手制住蒋星后颈,与他深吻。
蒋星在他目光下无所遁形,呜咽着闭上眼,乖乖张开唇齿,任其逡巡。
马车颠簸,开始上山,蒋星睁开水汽弥漫眼睛,“还有多久?”
他大胆搂住褚镇乾,坐上对方膝头,轻飘飘没什重量。
“皇叔真和他们说样……”蒋星垂着眼,下唇叫他咬得殷红微肿,看着很好亲吻,“狠辣果决。”
他问:“可您又为什不杀?”
褚镇乾静静等待下文。
蒋星凑近他,呼吸香软,如抱块玉。
蒋星:“可是……”
“不必多说,”褚镇乾敲响窗框,对周敬云道,“去搜,掘地三尺也要找到。”
周敬云颔首:“如何处置?”
“生擒不得,就地格杀也无妨。”
蒋星看着褚镇乾,浑身发抖。对方立刻柔和地抚摸他后颈,“怕?”
蒋星方寸大乱,“可您明明说过,以后就是公主,那她自然不算欺瞒!”
褚镇乾:“下人擅逃,依然是斩首罪。”
蒋星咬咬唇,起身坐到褚镇乾身边,恳求道:“皇叔,马已摔死,她恐怕也没命,就不能当她死吗?”
周敬云挑挑眉,也不知抱着什心思,没有打马远离。
昨夜回府后他收到摄政王密信,才知道车里这位公主是个冒名顶替假金枝。
“半个时辰。”
青年咬咬唇,从褚镇乾膝盖上滑下去,跪坐到地面,“那皇叔快点。”
“您也很喜欢,是不是?”蒋星鼓起勇气,抬眼与他对视。
【你管这叫笨蛋美人?记直球打心里】
【褚镇乾这招啊,这招叫欲擒故纵】
【突然懂==因为昨天星星是“被迫”,这啥人啊,算计到这种程度】
褚镇乾拨开他耳边长发,茶叶梗上沾干涸血渍。
可当他看进蒋星眼底,那里面却不是恐惧。
而是……灼人热意。
褚镇乾眯起眼,“在想什?”
蒋星总是能在他感到枯燥时候露出另幅面孔,再次勾起他兴趣。
青年反手关上窗户,声音砸得周敬云摸摸鼻子,与焦焕对视眼。
真那位在入京前守卫最松懈时候逃。
若不是摄政王慧眼如炬,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手底下兵竟然敢瞒下车队缺人大事。
褚镇乾道:“死要见尸。这是本王规矩。”
他手中抚摸蒋星头发,面容却冷酷无情,并不会为自己对蒋星点动容改变原则。
若不是这份小心警惕,这些年他早不知死多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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