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但不养鱼。
蒋星推开青年,坐直身体整理好衣服,“聂雪凡。”
青年笑意渐渐收敛。
“你很可怜。”他说,“但不是慈善家。”
牙医面容俊美耀眼……也无情。
些病例中,承受过超出心理极限痛苦病人,大脑会进行自保护,把疼痛变为享受,以此逃避。
这是违反人类本能行为,足以看出聂雪凡当时有多痛。
“但有件事你要原谅。”聂雪凡呢喃道,拴着手铐双手绕到蒋星后颈,把他抱入怀中。
“不知道她会死在那里。但听到她死时候,非常开心。”
他让蒋星贴到自己胸口,心跳快得不正常。
聂雪凡感受到他注视,却把头埋得更低,声音越来越小:“她很疯,控制不住情绪,会用荆条、皮带、高跟鞋和她有切东西打。”
“她养很多条狗,拴在院子里,没有饭吃,只能去抢他们狗饭。”
“狗开始还咬,后来……”聂雪凡笑笑,“可能,闻到身上‘狗味’吧。”
“有次,她回来,没来得及跑。”
“她看见吃狗饭,就说,”聂雪凡轻声道,“‘这喜欢当狗,干脆把你也拴院子里好’。”
珊不是杀。可以解释。”
蒋星皱眉道:“不用跟解释。”
聂雪凡软下语气撒娇,“星星,星星……景珊,是养母。”
【养母?!】
【等等,聂雪凡说那个小孩是他自己?】
就在蒋星要起身离开聂雪凡时,突如其来巨力将他拉回床上。
蒋星瞳孔收缩,仰起头,纤细脆弱脖颈被手铐勒紧,紧绷到极致,不堪击。
聂雪凡从上俯视着他,熟悉疯狂跃动眼中。
焚烧蒋星火,已经旺盛到魔盒中灭世洪水也无法扑灭。
青年眯眼笑起来,缓缓俯身,尖牙咬穿蒋星耳
“是条没训好狗。”
蒋星沉默片刻,轻声道:“抱歉……”
“不要抱歉,您骂得对。”聂雪凡捧着他脸,胡乱地亲他,“蒋先生,愿意重新训吗。”
如果是其他人设,蒋星就把聂雪凡亲亲抱抱举高高。
可惜,“他”是个钓系。
蒋星沉默片刻,把聂雪凡抵到墙上,单手去解他扣子。
青年痴迷地看着他,任由他动作。
衣服解开,露出底下遍体鳞伤身体。
很旧伤……从指甲盖大小,被高跟鞋砸出来圆坑。到十几厘米狰狞外翻疤痕。遍布青年漂亮肌肉,但却不是勋章,而是黑暗过去阴影。
“蒋先生……”聂雪凡笑起来,“不要难过,喜欢疼。”
【……可他唱歌也太难听】
蒋星怔住,聂雪凡趁此机会艰难地翻身坐起,像大狗样拱着蒋星肩膀,缓缓说:“她是养母……也是个疯子。”
聂雪凡把头埋到蒋星怀里,掩盖住令他自己都厌恶疯狂眼神。
“她收养,不是为教唱歌。只是……为打人。”
蒋星眼睫颤抖,看向聂雪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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