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星喝够血,唇亲吻般掠过伤处,恋恋不舍地抬起头。
皮肤上纹路已经消失不见,干净模样仍像那个在集装箱中与樊夜相遇天使。
可他本不是天使。而是恶魔。
“够?”樊夜随口问。
蒋星歪着头对他笑,抓过他手腕玩闹似地轻咬。
樊夜怔,不理解蒋星话:“什?”
蒋星深吸口气,漂亮神秘纹路淡去些。
他凑近樊夜,两人唇间不过半支烟距离,稍用力便能亲吻。
蒋星倏地粲然笑。
过于耀眼纯粹美让樊夜心神失守,再回过神时喉结处已是麻木刺痛。
轻舔舔嘴角。
好想吃。
樊夜没看见伤,心却提得更高。如果蒋星和自己样被注射病毒该怎办?
他勉力平稳声音道:“别怕,你感觉怎样?”
蒋星迟钝地眨眨眼,听到过于低沉声音好半天才回过神,轻飘飘地写:没事就是饿
樊夜见他仍不清醒,笑说:“小吸血鬼。”
既然都被自己发现最大秘密,那蒋星还能逃掉?
蒋星咬破他咽喉,与气管差之毫厘。
未知情况迷惘和性命垂危清醒同时作用,樊夜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伤处滚烫湿润,被温柔地舔舐着。
尽管对方是在汲取他生命。
许久,樊夜才终于把手放在蒋星后背上,安抚样地轻拍。他眼神漆黑深邃,竟然微微勾起唇角。
“饿?”樊夜不解,“低血糖吗?”
蒋星懒散地笑着,狩猎者视线在樊夜脖颈周遭逡巡。
樊夜又问许多问题,蒋星个都听不进去。几分钟后他耐心终于告罄,在樊夜手心写:能让咬口吗就口
写字时蒋星紧紧盯着樊夜,眨不眨眼里带着点撒娇泪意。
就算神志不清,他本能地知道该怎哄住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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