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你他妈！敢来救
，不敢活
？！”埃德蒙怒吼着，率先爬上车背，拽着菲洛尔
手臂想要拖她上去。
“不行。”她摇头拒绝，声音微弱，“活不……”
菲洛尔架起他，两人配合默契地杀掉堵门七八个丧尸，
路往外冲去。
更多丧尸涌入水坝上层。
身后嘶吼越来越近，埃德蒙：“后面来。”
菲洛尔果断踢倒面前挡路丧尸，狠狠撬棍挥出。
血渍飞溅，将狭窄通道变为人间炼狱。
“你他妈这都要和抢。”他骂道，眉骨间疤痕随之隆起。
菲洛尔踩灭烟头，比划两下手/枪，缓缓抵在太阳穴上。
她面容无喜无悲，甚至有解脱释然。
“埃德蒙。虽然你是个混蛋。”她轻声道，“但你依然是弟弟。”
埃德蒙沉默两秒，反唇相讥道：“得吧，你连海因家血统都没有，别他妈和攀关系。”
“来。”
埃德蒙给她点燃嘴边烟，菲洛尔吐出烟气，含糊道：“还是要死在这。”
爬楼梯丧尸暂时卡在铁栏杆上，然而眼前怪物马上就要突破限制。
埃德蒙冷笑道：“你早该死。”
菲洛尔似乎是笑。
枪管烫得他手掌起泡，又被他猛力砸烂，血水和组织液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闻到人类鲜血气味，丧尸们更加疯狂，腐烂舌头在空中贪婪地滑动，双双血红眼睛恨不得把两人分而食之。
菲洛尔向下看去，只见大坝底层十几只丧尸已经到达楼梯口，四肢着地向他们爬来。
她狂乱思绪突然冷静下来。
“埃德蒙。”她声音又回到贯平稳，“对不起。”
他们麻木地攻击，本能地闪避，也不知过多久，直到二人弹药都打尽，撬棍弯折，终于见到离开水坝大门！
埃德蒙：“去车上！”
菲洛尔背着他靠近摩托车，双膝软倒，吐出大口血。
“菲！”
血呛进她气管，她近乎垂死般挣扎咳嗽，伸出手想要把埃德蒙送上车。
菲洛尔：“下辈子不要做人。”
门框终于彻底断裂，丧尸嘶嚎着冲向二人。
“但还不想去下辈子。”菲洛尔声音微冷，抬手扣下扳机！
丧尸撞回尸群中，砸出片混乱。
“你他妈……”埃德蒙大笑起来，“走！”
“你也是。”
门框又是声巨响。
菲洛尔晃晃手/枪，“怎
说？”
“人颗。”埃德蒙伸出手，“先。”
菲洛尔：“还是先吧。”
埃德蒙骂她几句，也喘着气不说话。
面前金属门框发出不堪重负呻/吟，第只丧尸已经挤出半个身子趴在地上，双手拼命够着菲洛尔脚面。
她后退半步，将埃德蒙靠到墙上，从兜里摸出包烟。
“只剩根。”她拈起放在唇间，然而打火机没油，怎都点不燃。
砂轮擦动火星映照在她冰冷无光假眼中，似乎也给她染上些许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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