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灵均目光好似变得柔和,落在那些花纹上,就像是看到父亲次又次细心打磨样子。
“侍佛噬鬼,此剑不拔,侍佛剑会寻着你这缕魂魄,去吞吃其余残魄。直到你生生炼化为怨气,与剑融为体。”
随着傅灵均话,侍佛剑上暗红色花纹已经慢慢被江长远污染神魂点亮,溢出丝黑雾,慢慢啃食着江长远魂魄。
“啊!!”江长远喉头忍不住发出声嘶吼。
感受不到躯体疼痛,却不代表他感受不到神魂疼痛。
插入心脏自然不会让江长远觉得疼痛。他甚至觉得傅灵均动作十分可笑,破碎喉管里发出断续而沙哑笑声。笑罢,又道:“你诛杀……却怎知……只留下……缕残魄?”
“你杀不……还会再回来。”
“而你……却吸入引魂香。”
“神魂迷失在梦境……死亡……你躯体……便是。”
傅灵均居高临下看着被侍佛剑穿透江长远。
辰。
傅灵均这句话简直是在狠狠讥嘲着江长远那可笑自尊心,让他笑容慢慢凝结,而后恶狠狠地说:“囚道最少能困住你六个时辰,到时候——”
他话还没有说完,只苍白手便像是锋锐刀剑般,插进他脖子。
抽手,连带出不成型碎肉。
江长远双目圆睁,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向下倒去。纵然这具躯体他感受不到疼痛,但溃烂到定程度,躯体也无法再行动,同被困在这具肉身中又有何异!
他能感受到侍佛剑在吞吃他神魂,纵然速度缓慢,可同心火燃烧不同!神魂被心火燃烧之时尚且还能分出部分逃逸,但现在每吞吃点便再也无法挽回,只要此剑不拔,他真会在无尽煎熬之中魂飞魄散,再无轮回机会!
“在炼化之前……你若是死……你这具躯体……样是!”他边哀嚎边狠狠咒骂。
傅灵均并没有理他,解决掉危险之后,拖着略有
“是吗?”他说,“你不妨睁开眼睛,看看侍佛剑上画什。”
江长远倏地顿住。
他头颅已经断掉,只能咕噜噜转着眼珠。看向那柄巨大黑色重剑,上面刻画细细密密暗红花纹。因每次见这柄重剑时,上面都染满鲜血,江长远还是第次这样近看到那些花纹。
待他看清之时,纵然只是双死人眼也变得惊恐万分。
“你知道为何当初能凭侍佛剑,斩杀那多妖邪吗?”
死去多时躯体没有血,只能流出些腥臭脏污。他喉管已经被傅灵均掐断,说出来话断断续续。
“为何……囚道……困不住你……”那双涣散眼睛里满是迷茫。
原本被囚禁在阵眼傅灵均硬生生撕碎那条盘踞金龙,手上满是洞穿江长远脖子以后污秽。他掐个决,清水席卷污秽,将那双手清洗干净。
而后重新握住侍佛剑,将那具躺倒在地上躯体从心脏处插进去。
“你不需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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