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唯有靠近那股子新雪般冷香时,燥热身体才能舒服点。
快被烤熟小八爪鱼将脑袋靠在傅灵均肩上,两条胳膊勾着傅灵均脖子,大口大口呼着气。
酒香带着热气喷吐在瓷白耳垂边,将瓷白抹上鲜艳红色。
“别闹。”傅灵均浑身紧绷,声音微哑。
“哦……”姜糖乖乖答应,但狡猾两只手还是东碰下西摸下,还滑下去勾勒傅灵均劲瘦腰,老色批之魂燃烧,笑得脸荡漾。
话是这说着,可真当傅灵均三下五除二将他外袍脱下来,准备去脱他里衣时,小狗勾又有些害羞起来,抱着自己领口不肯撒手。
“自、自己,穿……”他整个人缩成团,两只水汪汪眼睛漾着流转波澜。
傅灵均喉结轻滚,强忍住不去看姜糖眼睛,将替换衣裳放在床头退出去,拉上窗幔。
醉意熏然姜糖迟钝地坐在床上好半晌,才开始脱衣服。可是喝醉以后他世界都是轻飘飘,脑袋很重很重,他脱着脱着脑袋就磕在床上,整个人扭成个很奇怪姿势。
因为压着手,他扯不下衣服,脱好久都没成功,然后在里头哼哼唧唧。
他也老实不,总觉得脚不沾地感觉很飘,两只手不是去勒傅灵均脖子,就是去扯他头发。
相行在旁瞧着,表情十分诡异,欲言又止。
罢罢,小白还是狗勾时候就喜欢闹,变大些想闹也是正常。
三道身影慢悠悠行走在茫茫雨幕之中。
大雨从他们身上光雾上滑落,溅在青石长板铺成街道坑洼里面,晕出层层涟漪。
“好细。”他不仅要说出来,还非要去笔画。
然后那两只手被制止。
手被制止,姜糖就只剩下嘴巴这个武器,隔着衣服通乱啃,从他肩膀开始延伸。
“不许咬。”傅灵均声音里带着些许危险味道。
可姜糖哪里还听得出这样情绪,脑袋里满是浆糊,和当初那个毛绒绒白团子样,咬人毫无章法。
吵得傅灵均有些头疼。
过好久,里面才弱弱传来声:“脱,不掉……”
折腾半天还不如开始就让傅灵均帮他。
傅灵均拉开床幔,醉酒小家伙不知道怎把自己拧成根麻花。他伸手去把人拽起来,而姜糖整个人就像是八爪鱼样贴上来。
他特别热,好像有人在他体内点把火,现在火焰已经开始燎原,将他切都燃烧起来。
终于回到十方居时候,夜已经深。
姜糖闹得有些累,趴在傅灵均背上半困半醒。被放到床上时候,他也下意识去抱傅灵均,整个人都贴上去。
热乎乎小脸蹭蹭傅灵均手:“道……侣。”
他们衣服上都是姜糖眼泪和鼻涕,还有倒洒酒液。傅灵均伸手去扯姜糖衣领,扯到半,又用手拍拍姜糖脸;“可以自己换吗?”
姜糖抱着傅灵均撒娇:“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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