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他问。
姜糖支支吾吾:
又看到叶正闻身后还跟个人,拱手施礼,又问:“这位是……”
“哦哦哦,他是江叔叔弟子,怕们不认路,所以特意跟起过来。”
叶正闻看看小院,有些疑惑地问:“林兄和姜小公子呢?”
“睡午觉吧。”淮成荫答。
叶正闻眼睛瞪得老大:“起睡?”
“相行,你在做什呢?”淮成荫两只手懒散地撑着脑袋,对着窗外大块头喊。
相行听到淮成荫声音,迟钝地回过身来。而后将自己庞大身躯往边上挪些,指着花坛里枝折断花:“它要,死。”
话语间还带着些落寞。
淮成荫探探脑袋。
和相行同住几日,他发现这个大块头和看上去粗犷全然不同。安远府他小院内有好几株快死蔷薇,被相行捣鼓几天,又奇迹般地活过来,倒是个心思十分细腻人。
他脚很敏感,上次傅灵均这样握住他时候,因脚趾上还有伤,疼大过痒。可是这次,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到细细碎碎每个动作从他脚上传来,让他浑身都泛着股微微燥意。
“真是……又不能说那里很敏感不许碰……”姜糖红着脸用中文小声嘟囔。
“又不说是你男朋友,又要来撩拨,哼,渣男。”
傅灵均动作顿,抬眸看过来。
姜糖被傅灵均看得突然心虚。
淮成荫:“啊?你怎会这问,当然是分开睡。姜小公子住这间,林公子住那间。”
屋外开始热闹起来,给傅灵均绑好头发姜糖有些窘迫起来。
因为他真是和傅灵均起睡午觉。
眼看着傅灵均要拉着他手起走出门,姜糖连忙用两只手抱住他手,死死地拖住他。
他力道对于傅灵均而言约等于没有,但傅灵均还是停下。
他也从房间里出去,和相行起蹲在花坛边。
那枝被折花弯下腰,脑袋上花骨朵也有些蔫儿哒哒。
淮成荫找根小树枝过来,递给相行。相行粗粗手指小心翼翼地绑着那枝花,直到它又重新挺立起身躯,抬起漂亮脑袋。
叶正闻踏进小院时候便见到大小两个背影蹲在花坛边,啧声:“不知道还以为你俩三岁呢,玩儿蚂蚁啊?”
淮成荫没理会他,问:“忙完?”
看、看什啊!他说中文大佬又听不懂,干嘛用那种奇奇怪怪眼神看着他啊!
“给你,梳头。”姜糖连忙岔开话题,晃晃手里簪子。
·
十方居天机堂内吵得如何热火朝天,淮成荫也漠不关心。他推开窗,百无聊赖地瞧着小院内风吹林动。他给叶正闻发灵讯,正让人赶紧过来带他们去十方居走走逛逛。十方居着实大些,走段又是座亭台水榭,作为第次出入十方居淮成荫来说地势着实复杂点。
个有些硕大身影背对着他,蹲在小院内花坛边上,不知道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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