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元坤到底是怎回事,他好不容易将事情转到江长远头上,他为何突然横插脚,要将燕从西拉下水?
这几日傅灵均神出鬼没,他难道在这段时间去洛书府?
为何?
被淮守心挂念傅灵均,此刻正倦懒地窝在宽大柔软椅子上,怀里还抱着软若无骨少年,苍白手有搭没搭地在少年背上划着,指腹通过薄薄层衣料感受着柔韧温暖,刺痛精神舒缓又安宁。
姜糖睡午觉慢慢转醒,头有些晕乎乎。
当然,他们并不是惧怕恶鬼,他们惧怕是恶鬼嘴里几句咒术。
“这……这确是圣尊独创咒术,六合内除他,恐怕无第二人能施展……”有人小声喃喃。
有个人这样说,就有两个人这样说。
看留影后,天机堂内在座许多修士心中都生出种莫名恐慌,虽然这恶鬼和留影都不清不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在有人刻意引导情况下,众人都忍不住念叨着咒术鬼影产生种诡异忌惮。
直端坐在角落,冷脸喝酒齐元坤微微抬头。他用灵力夹杂在声音中,将话语传到天机堂内每寸角落。
更何况是只吸食纯阴命格魂魄恶鬼!”
众人听他话自然不信,甚至还觉得他是被吓糊涂,开始说胡话。
“你们别不信啊!”古氏家主从纳海珠内掏出个四四方方小盒子,将其打开,而后道虚影便投射在天机堂内。
那是个由苍白怨魂组成硕大鬼脸,盘踞在漆黑夜空之中。足以燃烧整片天幕大火从天而降,将恶鬼炙烤出咯吱咯吱碎裂声。
恶鬼嚎哭,尖锐刺耳,凄厉声音中莫名带着沉稳和肃穆,像极施展咒术江长远。
伸手擦擦嘴角,没摸到口水,嘴巴有些干地舔舔。
姜糖闻着好闻香味在傅灵均怀里蹭蹭,擦过衣料耳垂莫名有些刺痛。
他伸手摸摸。
唔。
有点肿,被蚊子咬吗?
“除圣尊,想必两仪宗燕宗主也会这般咒术吧。”他轻哼声,“他们不是至交好友。”
有人愣愣,有些茫然但又觉得有些有理:“是听闻燕从西早年向圣尊求学过,后来天资卓然很快突破圣者境,便与圣尊成好友……”
“那照这说,燕宗主也知道此咒?”
齐元坤面上挂着轻蔑笑:“你们难道忘,燕宗主镇压日饲崖内养那多古怪邪物,最后倒好,直接将邪物罪名丢给洛书府,大哥齐元朗还不明不白死在日饲崖!哪里有这巧事,他灵域大哥哪里有开启钥匙?你们就真信,在他眼皮底下发生肮脏龌龊事他不知情?!”
淮守心眉头紧皱。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
“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而后影响消失不见。
这是高阶法器留影,耗费大量灵力便能留存住段画面,只要灵力足够,便能重复观看。
众人都被这画面里鬼影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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