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准备修炼,他整个人忽然被端起来——对,就是端,和盘菜似被整个端着放到床上。
“啊!”姜糖被吓得立刻脱离修炼状态,睁眼看见傅灵均在脱外袍,下意识往床里缩缩,“你、你干嘛……”
不是他满脑袋黄色废料,可是这
大佬不知道在想什,整个人有点低气压。
他默默地打开自己房门走进去,结果大佬也十分自然地走进来。
姜糖站在门口,有些尴尬地说:“这是,,房间。”
虽然……昨天晚上他已经把大佬“睡”,但不代表他们两个以后都要住个房间吧?这、这哪里像话啊?
傅灵均迈着长腿三两步绕过他往屋内走去,坐在窗边桌子前,轻车熟路为自己倒杯茶。
他能接受傅灵均成为个睚眦必报人。
却接受不傅灵均成为个滥杀无辜人。
傅灵均最烦就是这种假仁假义模样。
若不是淮守心确能帮他忙,他也不会浪费这多口舌与他说这些废话。
“放心吧。”傅灵均轻哼声,摆出副送客态度,“淮尊者不用担心再血洗江长远上虚清。他厉害很,杀倒有可能。”
转好几下。
修长而苍白手指没有血色,看着如白纸般易碎。
“不巧。”傅灵均挑挑眉,“只想要江长远身死魂灭——对,在那之前,最好再让他吐出燃魂香解药来,不然傅家千三百二十六个人全部变成怨魂吵得头疼,还是早早超度好。”
淮守心心中酸。
傅灵均嘴上说着怨魂吵得他头疼,却连每个都数那清楚。
“嗯。”他轻声应姜糖话,却不打算走。
姜糖:?
罢罢,大佬现在肯定还在想事情,个房间就个房间,正好最近他直忙着走剧情,都没有好好修炼,床就留给大佬睡好。
想到这里,姜糖默默地坐到软乎乎地椅子上,将腿盘起来,准备修炼。
凝神,静气。他闭上眼睛,按照傅灵均以前教他方法,先静下心吐纳气息。
话语间满满自嘲。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撵人出去:“记得关门。”
淮守心眼神复杂地在傅灵均背影上流连许久,最后撤去结界转身离去。
重重关上门。
淮守心走好久,姜糖都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
广陵府傅家并不只有千三百二十六个族人。可后来能够拼凑完整魂魄,只剩下那多。
“江长远生辰便在下月初,这次他突然杀齐元朗,定有人会借机发难。到时候便代你去……”
傅灵均手上动作顿,抬眸道:“是安远府客人,到时候起恭贺道修圣尊便是,何须劳烦淮尊者大驾。”
意思便是他自己要去。
“你想做什?”淮守心有些紧张,他知道傅灵均刚出天悲谷便血洗泽阳府,若不是后来他发现泽阳宋家也与江长远有着丝丝缕缕关系,他也没办法心平气和地站在这里和傅灵均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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