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话皆是磕磕巴巴,斗起嘴来都不太方便。不过你来往说两句,姜糖总算将方才羞窘放下些,觉着自己又能行。
他慢吞吞跟着相行从楼上下去,几个朝气蓬勃少年人已经等着,见他来,淮成荫倒是十分热情地打个招呼:“姜公子,早上好啊!”
盛意雪腼腆地对他笑笑,宋晋遥冷漠地点点头,唯有叶正闻像是憋什话般,副想问又不敢问表情看着他。
少年脸红得有些诡异。那种绯红就像是最娇艳桃花般,透过薄薄肌肤绽放出来。
等他走近,憋路十分辛苦叶正闻忍不住,轻轻拽拽姜糖衣服,用气声问:“姜……小公子。
“那个……”他背对着傅灵均,赶紧岔开话题想要减缓现在尴尬气氛,“有人,找。”
边说,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捂住烫手脸。
傅灵均倒是没有出言指责他。
此刻他已经化成林声那张平平无奇脸,理好身上被姜糖抓乱衣服。他们来时候没带任何行礼,走时候也什都不需要收拾,解除房间外结界,大佬便脸坦然地下楼。
也得亏大佬什都没说,不然姜糖能瞬间用脚趾抠出道裂缝将整个人埋进去。
第二天发现那个人就睡在自己身边尴尬到底有谁能懂啊!
房门外结界忽然被人触碰下。
“咚咚咚。”
门外传来相行敲门声,还有他沉闷声音:“主人,他们,来。”
这里他们,自然是今日准备齐前往安远淮家小辈们。
他个人在房间里深呼吸调整很久,相行等在门口,歪着脑袋看过来。
“小白,害羞。”吸小动物协会会长对姜糖情绪把控十分到位,并且毫不留情地拆穿姜糖小心思。
“胡说,没有!”
“明明,就有……”
“没有!”
听到相行声音,姜糖竟然生出种‘抓*在床’莫名羞耻,他慌乱中抽好几下那只被压住脚,整个人从傅灵均怀里钻出去,连鞋子都没有穿,边跑边拢起自己不知为何松开衣襟,两只手按住不断狂跳心脏,跑到桌子边狂灌口冷茶。
怎、怎回事啊!他昨天睡觉时候明明就在椅子上啊,为什觉醒来却跑到大佬床上去?难不成他在那个不健康梦中兽性大发,然后半夜跑去袭击大佬?
啊啊啊啊!这是什大型社死现场?!上次傅大佬说自己曾经对他做过事,该不会也是睡着以后他会突然钻到别人怀里睡这件事吧?
小动物当久,他确染上些不好习惯,比如喜欢贴着人睡,还毫无羞耻心地想要蹭蹭贴贴……所以他才想要分房间睡啊!自己还是最解自己,姜糖就是个实打实老色批,放着那朵高岭之花,怎可能忍得住不去采啊!
姜·采花贼本贼·糖,不由想起梦境中自己开始胆大包天地跨坐上去,整张脸羞得能煮熟打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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