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姐……”朱煦蚊子叫。
“听不见诶。”
“你别弄……”
几个敏感点同时被人掌控,哪怕心里无数个草字闪过,朱煦这只砧板上猪,还是只有被拿捏份。
她把头埋进对方颈窝,轻轻地喊:“姐姐
……这个人哪里温柔哪里完美,明明记仇死。
朱煦被吊得不上不下,只能红着脸,蹭蹭冯斯谣脸侧,“不走神,继续嘛……”
冯斯谣故意:“深点?”
“哎呀……你烦死……”
“嗯哼,”冯斯谣满意地笑,“叫姐姐。”
她总以为,冯斯谣从来就是那温柔,从前也好,现在也罢,对她总是迁就着、微笑着,即使因为乱吃飞醋闹别扭,也总是自个儿消化,会儿就好,其实并不是这样。
这个人,可以在异国独自生活那多年,可以从那早开始就知道自己想要什样生活,可以二十多年来朝着幼时立下目标坚定不移地前行,又可以为个人,坚决地放弃已经拥有切选择回来,全部归零,义无反顾。
她是个强大而孤傲人,骨子里有太多骄傲、偏执和冷淡,只是在面对自己时候,她才将自己最温柔面释放出来。像呵护个失而复得珍宝,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小心翼翼地靠近,小心翼翼地试探。
但不管是怎样她。
都是她爱着人。
声,贴着她耳朵,用气音说:
“宝宝,你好香啊。”
“……”
救命啊,要死。
朱煦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脑内老房子,它着火。
“不要,”朱煦扭过头,“你才比大两个月。”
“大两个月也是姐姐。”
“才不,嗯……”
冯斯谣又挑弄下前面,朱煦整个人身子抖,她又满意地笑。
“现在呢?”
在做这种事时候突然想通,然后豁然开朗,于朱煦而言是次很新奇体验,但“骄傲”冯斯谣不干,朱煦感觉自己胸口疼,差点叫出来,就见冯斯谣报复性地咬口,然后在她心脏位置吸颗硕大草莓。
朱煦揪揪她头发:“喂……吸得也太用力啦你,好痛哦。”
“哼哼,谁让你走神。”
冯斯谣手指往深处探去,朱煦咬唇,扣在对方肩头手收紧,弓起身子。
有所预备时候,对方动作却又停。
而朱煦并没有机会将它浇灭。
因为冯斯谣开始亲她。
*
除开那个洗澡间里生硬初吻,直以来,她们之间吻,都是浅尝辄止,或是温柔缱绻,但这个吻却截然不同。它显得有些急躁,有些粗,bao,还带着清晰侵略性。
冯斯谣之前开玩笑说,自己在国外进修厨艺,“手艺”也不曾退化,复合四个月才初次被压,朱煦现在终于有切身体验。被迫跨坐在对方大腿上,单手勾住对方后颈,边艰难地回应着这个颇为强硬吻,边被灵巧手安抚得很是舒适,由于太过舒服,朱煦甚至开始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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