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雨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拉开,放罐
蒲雨和冯斯谣从大学时期开始合作些程序类项目开发,有个程序员专用协作系统,里面记录项目开发计划进度和BUG修复进度,几个月前蒲雨发现界面里突然多个命名为“冯斯谣”项目,里面列整整百条BUG,蒲雨粗粗看,除“经济基础不足”、“过于自中心”这种无从评价问题,连“不会做饭”、“体重太轻”、“身材不好”这种都被列进去,蒲雨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笑出来。
“划掉条,还剩九十九条呢。”
“等全部处理掉之后,再回去找小朱?”
冯斯谣思索会儿,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说自己不知道。
“分开时候,她说,希望越来越好,”停顿片刻,冯斯谣声音有点哑,“如果……如果这是她希望。”
影狂奔数百米,结果发现并非思念之人狗血桥段,是三不五时,发生在她身上日常。
再也听不见朱煦温软声音,久违失眠症卷土重来,冯斯谣开始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在不打算使用任何精神类药物前提下,失眠似乎是个难解命题。将近半年时间里,她将自己麻痹在超量工作里,全天高强度工作学习时间超过16个小时,累到极致大脑勉强可以获得5小时左右浅眠时间,久而久之竟然也习惯。
她在没去过任何次社交场合,她甚至失去维系任何社交兴趣。自封闭这半年内,冯斯谣解外界渠道除手机,便是自己唯室友蒲雨。
蒲雨这人外表看着高冷,其实是外冷内热那类人,怕她真从自闭发展为抑郁,强烈建议她养只宠物重拾对生活热爱,冯斯谣随口说句那养只小猪吧,蒲雨还真给她牵上线,后天小猪就接回来。
“那你呢,”蒲雨盯着她追问,“你想要是什?”
个远离原生家庭机会?个同性婚姻合法国家里被承认身份?个不错经济能力和社会地位?
还是个近在身边、陪你看电影人?
声夏雷毫无预兆地闷声响起,屋内电闸被暂时影响,幽黄餐厅灯暗下,闪闪缓慢恢复光亮。断掉wifi还没有复原,于是蓝牙音响里播放舒缓纯音乐戛然而止,冯斯谣缜密思绪与低落情绪好似同时被齐齐斩断,在除去雨声外近乎空白背景音中,陷入短暂空白。
“们研究方向是机器学习,不是学习如何成为台机器。比起照着设定好程序机械地运转,更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真正想要东西。”
除此之外,蒲雨还经常鼓励她。
晚饭时间。
“厨艺有进步哦。”
冯斯谣没来得及欣喜,吃口红烧肉便皱眉,“柴,只能说马马虎虎吧。”
“至少今天没那焦,也没那苦,”蒲雨笑笑,“恭喜你啊,‘不会做饭’这条,差不多可以从你待整改清单里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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