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谣扯张纸巾擦掉鼻水,哼哼着算是回应,很乖巧地点点头。
见朱煦调好会儿,依旧没有热气冒出来,便问,“会不会是天然气用光?”
“有这个可能,”冯斯谣大白腿晃得朱煦眼花,朱煦双眼望天,依旧十分刻意地不去看她,看着浴霸说道,“住进来时候掐表充点,平时用少,可能今天你做饭都用掉,出去看看表吧,没钱就充点。”
浴霸太刺眼,朱煦眯眯眼睛,转而和门把手关切地对话,“充完还要几分钟才能到账,你待在浴室里暖和下,身上水先擦,别感冒。”
“好,”冯斯谣弯眸,眸中含着些许水光,“谢谢关心。”
门内冯斯谣:“裹浴巾,你进来吧。”
朱煦这才放心。
脚上棉拖不方便进去,她干脆脱,直接赤脚进浴室。
冯斯谣果真只裹条浴巾,米七二个子缩到门背后,像只被雨淋湿可怜小狗,抱着自己双肩瑟瑟发抖。
浴巾将将盖过她大.腿根部,露出纤细挺直大长腿。湿湿头发,湿湿眼睛,肩上沾着水珠,有颗顺着锁.骨往下,滑进若有似无沟壑里,在白皙肌肤上,留下行暧.昧水渍……
8
朱煦解围裙,边往外走边远程指导:“热水要向左打,你是不是方向反?”
真是,热水器还要她个租客教怎用,这到底是谁家啊。
冯斯谣:“没反啊,就是没热水。”
又说:“要不你进来看看嘛。”
虽然全程没有句话是看着她说。
但这反倒让冯斯谣很欣喜。
因为这说明,朱煦依旧会对她身体感到害羞。
当年她花
朱煦发誓,她只是用余光不小心瞥到0.05秒,全然没想到能看见这多东西。
而且冯斯谣那个瘦骨嶙峋搓衣板身材,怎可能会有沟?定是她老眼昏花看错。
“冷话可以开浴霸。”朱煦收回自己那丝余光,随后目不斜视,言不发地拍开浴霸。
“哦,”冯斯谣挠挠鼻尖,“感觉也没冷到那个程度,所以就没想到要开。阿嚏——”说完打个喷嚏。
“……等你感到冷时候就晚,哪次不是熬到发高烧才知道要预防啊你,”这个人以前怎样,现在还是怎样,朱煦无言片刻,叮嘱道,“烧开水,等下自觉点去喝三杯,听到没?”
接着打个寒战,吸吸鼻子:“好冷哦。”
朱煦:“……”
冯小姐,请停止您卖惨行为。冯斯谣烦人归烦人,作为比她更熟悉这间屋子室友,朱煦还是起身去浴室——万冯斯谣洗凉水澡感冒,传染给自己,害得她拿不全勤奖金怎办?
朱煦这说服自己,同时在心里发誓,如果冯斯谣胆敢在浴室里玩什别花招,她绝对不会有丝犹豫地就要立刻搬走。
“冯斯谣,”门虚掩着,她犹豫会儿,敲两下门,“进去看看,你衣服穿着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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