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着谢乔,马不停蹄赶去成都,找到节目组下榻酒店,颗心早已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有点近乡情怯,可潘东明还是直兴奋地整个人飘飘然好像直上云霄,这谢乔见着他会是什表情?
可惜他很快就泄气,因为他没找着人,问酒店工作人员说出去,他就等,直等到下午快两点才等着深圳节目组人回到酒店,可谢乔却不在行列,他恼地恨不得在原地好好蹦蹦,有人告诉他,谢乔去石经寺,刚走。
待得知潘东明是从北京赶到深圳又追来成都找谢乔时候,人人好奇,撒个谎弄来谢乔手机号码他刚想打个电话,想,不成,还是用酒店吧,万惊着那女有没影儿,电话接通谢乔在另边“喂?”声,只声,却犹如石破天惊震断心弦,潘东明愣怔下“啪”挂断电话,半响他都觉得自个儿手还是抖,这让他魂牵梦萦把声音真真切切听在耳里,似梦似幻,这隔年不曾听到过声音还是如此软腻好听,真让人难过,他再也忍耐不住相思,让酒店帮忙租来辆车心急火燎地赶去石经寺。
石经寺年前时候潘东明来过次,还在大雄宝殿抽支签,上上签,他厚着脸皮说求姻缘,那解签师傅就笑,只说,心想事成。美得他冒泡。
现在石经寺里还是样热闹,到处都是攒动人头,他东西找转遍几个大殿也没瞧见让他眼熟影子,不过他已经不心急,出电话心想管他呢先打个再说,抬头却发现他已经绕到前年他与谢乔合影那株古木前,依然是满树红飘带,在微风里恍如情人手招摇,树下溜儿跪着几个诚心膜拜人,个染着粟色短发姑娘跪在那里背挺得倍儿直,潘东明停下脚步,腔里那颗心似乎想要跳到他舌头上去,他用手拂拂口,迈开步子,坚定地走过去,仿佛混乱世界终有方向。
谢乔还在双手合十默默祈祷,她本来已经安定再也不要自寻烦恼,可是见过罗昊以后所有往事都被勾起,她汪春湖又被打乱,最近几天晚上总是谁不安稳,闭上眼就能看到年前首都机场内咖啡厅里,那双多重感情眼睛,里面饱含哀伤痛苦,但还有愤怒和失望,那幕她至今都忘不掉,时不时想起,像电影拷贝样,趁她不在意时候就会自动放放,那激烈痛楚,混乱迷惘,曾让她不知如何放手,她觉得她错厉害,她总是做错事,明明是恨明明是难堪,明明是……错再错,在道德上让她觉得自己不知羞耻,那个男人明明是掠夺者侵略者,可后来呢,她好像觉得她已经不在乎,特别是他说,好像去上海吧。
身边有人紧挨着她跪下,蹭着她胳膊,她皱皱眉往边儿上挪挪,可那人抬手又碰到她,她反感,睁开眼睛朝边儿看眼,刚扭过脸儿来闭上眼睛却又骤然睁开,盯着眼前大树身好会儿,才又慢慢地扭过脸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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